简介:我们吃惊的是,对书画作品的曲解不仅存在于书画艺术的外行者身上,甚至很多专家也会面对一幅书画作品不明所以,比如,著名的学院派书法批评家、福建师范大学美术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朱以撒,就这样评价著名作家、书画家贾平凹的书画:“他挥毫时最致命的就是笔提不起来,无法做到提按交替,轻重相生,粗细相激。……这一点不能改善,他的用笔就永远套在这么一个死结上”、“没有什么基本功,却如此大胆,的确令人称奇。像书法线条,那么抽象,在一根线里要写出神韵、气象,贾做不到,就靠蛮力了。至于绘画,没有画过模特,笔下人物就多是歪瓜裂枣、生理上的缺陷让人看了心酸。只有一幅《邻院的少妇》还不错,大概是贾观察她太久了,画得美好一些,有一点像巩俐,可又是平面的。真正的画家有专攻,专攻得以深入。贾则全攻,山水、人物、花鸟,样样敢遣之于笔下,一册翻阅完毕,我有些要昏厥过去了。”(朱以撒《贾先生》)。贾平凹先生的书画作品,真能差到叫一个人昏厥的程度吗?我以为,这样的调侃后面,隐藏着审美理念的大问题。
简介:一直到那个下午,才想起:"清朝的时候,我家就住在这里,祖辈都是船工,红军来时,我们这里住有三家人,住贵州的那家姓张,是汉族,名字记不得了,贵州的厘金卡就设在他家,现在搬到云南玻璃坳去了。住云南的一家叫罗文光,已搬到德胜公社去了,现在汪滩落龙关划船。住四川的就是我家。虽然我们三家各在一个省的地内,但鸡叫互相都听得见,故叫‘鸡鸣三省’。红军到这里是从四川来的,我当时年纪小,上山放羊去了,听我父亲说:红军从水潦过来,这里是大白香林,白鹤洞家(陇府成)、刘伯洲家(剿匪大队长)、陇炳南家(陇四营长)派人在这里堵卡,红军就没有过三岔河,而转到水田去了。"这段话并非我亲耳听见,来自于一本叫《红军长征过昭通》的书。采访时间是一九八三年十二月
简介: 当我一次次阅读前人作品的时候,除了寻找其写作的技巧之外,我还会时常想到,我有没有可能会成为这样的"前人"?有没有可能,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让一个读者翻阅着我的某部小说,且内心充满了现世安稳,神清气爽地愉悦着?有生之年,想来这种可能不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