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好说”在近代汉语中是个高频会话程式语,可以用作请求、恭维、致谢、致歉话语的回应语。它在现代汉语中主要用作请求回应语。本文考察了“好说”从非词向各种会话程式语的语用化。发现:请求回应语“好说”来源于“好说话”义短语“好说”。在其形成过程中,“好说”经历了如下语义演变:“好说话”〉“好沟通”〉“好商量”〉“没问题,好的”。其它回应语“好说”来源于“说得好”义短语“好说”。“说得好”义“好说”在元代因常用于反讽语境而获得“说得倒好,胡说”义,继而在明代经历了如下语义演变:“说得倒好,胡说”〉“说哪里的话”〉“哪里”。恭维回应语、致谢回应语和致歉回应语“好说”是“哪里”义“好说”向恭维、致谢、致歉语境扩散并固化的结果。
简介:一、引言正如历史学家不轻易地在肃慎、挹娄、勿吉、靺鞨、女真、满洲之间划一系列连等式一样,语言学家也同样不轻易地认为以上各民族(或部族)的语言内部具有单向的历史必然连续性。拿形成民族的不同历史阶段作为语言历史分期的依据,本身就不是十分妥贴的作法;何况语言的发展变化远较民族的演进更为复杂。但是,在我们尚未对满族语言的历史演变规律得出一个科学的结论之前,不妨暂用这种方法作为一个分期的大致依据。我们初步可以把满语的历史划分为以下四个时期:1.公元12世纪以前,女真共同体形成之前。2.公元12世纪到16世纪,女真语言文字行使阶段。3.公元17世纪到19世纪,满族语言文字行使阶段。4.公元20世纪,辛亥革命以后。满语在满洲通古斯语族历史比较研究的领域中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满语是满洲通古斯语族中唯一具有文字的语言,满族曾在历史上两度造字,遗留下浩如烟海的历史文献;满文是一种比较科学的拼音文字,它能够反映出当时的满语语音的概貌,并且被相邻的亲属语言长期借用;此外,满语的个别方言至今还有保存。因此,无论是进行历时的满洲通古斯原始共同语的古音构拟,还是进行共时的亲属语言的比较研究,都离不开满族语言文字这个重要的基点。
简介:摘要语言变化一般出现两种情形一是语言内部规律所引起的演变;另一个是语言接触发生的变化。一般而言,族群接触与语言接触过程中强势民族的文化对处于弱势民族文化势必会产生较多影响,包括语言影响、语言兼用或语言专用等。民族语言和民族历史不是各自孤立地存在,而是紧密相关。由于土族没有自己的文字,所以相关的史料记载也很少。但是土族却完整地得到了保存,土语有三大方言区互助、民和和同仁等的土语。虽有差异,但大同小异,其中土语与蒙古语、东乡语、保安语、东部裕固语等族语言有较多同源词,土族语中也有较多藏语和汉语的借词。为此,研究土族语借词,对于识别他们的语言亲属关系和文化认同及文化意蕴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
简介:<正>古今诗文中,往往有这样一种现象:写人物对某种事物的看法,鼓打不到点子上,偏离实质或实际。但理乖而情至,唯其如此,才生动地、充分地传达出了人物细腻、微妙、复杂的感情,并使诗文含蓄徐迂,耐人咀嚼,或新颖别致,醒人耳目。我们称这种修辞手法为偏语。如崔国辅《王孙游》:"自与王孙别,频看黄鸟飞,应由春草误,著处不成归。"作客他乡,萍游东西,关山迢递,欲归不能,与春草何关?写主人翁怨及春草,实在不合事理;不过,刻骨的相思,良辰无绪的心情,却由此得以充分显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