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從盛唐到晚唐,长安法書收藏鑒賞之學的傳承有其譜系,其中一條完整的傳承綫索特别凸顯,即武平一對于東海徐嶠之、徐浩父子的影響,徐浩對于其長子徐璹的悉心教導,對于竇臮、竇蒙兄弟的賞拔,徐浩、徐璹父子形成的東海徐氏書學傳給韓方明,韓方明又傳給入唐求法的日本學僧空海,以上數代鑒藏家皆有書學論著傳世。徐浩的著作和墨迹流傳到晚唐,經追慕者司空輿、司空圖父子之典藏和評論,司空氏的評論又爲史家引用,進而塑造了鮮明的歷史形象。追溯唐代法書鑒藏之學的脈絡,分析典型收藏家的案例及其學術傳承,能够繪出長安文化的一個側影,并将這些法書鑒藏家置于長安的城市空間之中予以觀察,尋求他們之間的地緣關係。唐代法書鑒賞之學追隨内府法書的幾度聚散,由宫廷、貴族之家逐漸走向朝士、文人、"好事者"群體,他們或爲新興士族,或爲科舉之家,或爲貧寒文士,或爲市肆書賈。法書鑒藏至宋代而趨向興盛,即爲唐代中後期新興鑒藏之家法乳滋養之結果。
简介:学书之道,各有其法。我知道不少朋友死劲临帖,用力之勤,功夫之深,很是令人钦佩。不知怎么着,我走了另一条路———死劲看书(包括读帖),不怕朋友们笑话,我几乎没有正儿八经地临过帖,我也意识到这无疑是一大缺陷,应当补课。这大概和我的工作不无关系,因为要搞书法理论,就不得不在看书上多用些时间。我看书,面广而且杂乱,但大抵不外文史之类。日子久了,觉得间接地对写字有了不小的补益。有学问的人不一定写字。写字的人,倘欲有所进取,学问修养则是很重要的一个条件。历来的书法家多是学问家。我以为,字写到一定程度(基本技法大体都掌握的程度),再往上一步步提高,几乎全靠不断积累和充实的学问修养来滋补,否则会出现虚弱贫血、底气不足,甚而至于中途败退。我主要是写“二王”一路的行草和楷书。我的师法吸收,也始终围绕我的主攻方向进行的。与之距离太大的碑帖,不写,只是看。看的过程中逐渐锻炼眼力,能分出好坏来。有时还不妨做点研究,如汉碑之类。有朋友说,“二王”一路书法,前人几乎把文章作尽了,你还这么搞,有希望吗?可我就是喜欢,已经上了“贼船”,不撞南墙不死心,随它去吧。古人有云:“书通则变。”“通”,是从总体意义上说的,即通技法,通书史,通理论,这是...
简介:一、色彩的一般常识1.世界上一切物体,都必须有光才能看得见,才能辨别它们的形状和色彩。光有日光、月光、灯光。月光、灯光比较微弱,不能把物体的色彩完全反映出来。如在一般的电灯光或蜡烛光下,黄的色彩就不能反映出来。又如绿色,在普通的灯光下,其中黄的成份会消失,蓝的成份会增加。紫的色彩中红的成份会增加。古人有一句对晚上灯光下看颜色的话,叫做“夜黄如白”,意思是说:黄的色彩在晚上灯光下看去,好象是白的。一切物体上的色彩,都是依据物体反射光的光波长短,而呈现各种不同的色彩,物体在没有光的时候,便没有光波可反射出来,所以不论什么颜色,都看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