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季俊同学问:郭沫若的历史剧《屈原》中,主人公屈原有一段长达一千多字的“独白”,有人说它很能代表诗人郭沫若的创作风格,是这样吗?这种看法是对的。多才多艺的郭老文学创作成就首推诗歌,因为它最能体现郭老浪漫主义的创作风格。郭老创作“借古喻今”的话剧《屈原》,是要借屈原之口吐胸中块垒,发人民心声,抨击国民党反动派卖国投降,反共反人民的罪行。因此郭老把这“独白”看成戏中的灵魂,写成一首充分体现他浪漫主义创作风格的散文诗。“独白”借助丰富的联想和奇特的想象,创造气势恢弘的意境。诗人将“风雷电”喻为革命的暴力,赋予生命和人格,呼唤、喝令他们“发泄出无边无际的怒火”使“黑暗的宇宙”“爆炸”;将“轰隆隆的”雷比作滚动的车轮,能把诗人载到“没有边际的没有限制的自由里去”;将一闪而过的闪电比作长剑,能“劈开”“比铁还坚固的黑暗”。诗人还把自己
简介: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们开始喜欢说从前了,语气里都是怀恋。从前慢,从前好……反正从前的一切都是浪漫和诗意的。从前真的那么美吗?恐怕未必。时光真的是一位高明的诗人,把过去的时光谱写成一首长长的抒情诗,让我们用一生的时间来吟诵。不过仔细想想,我们当初经历之时,有没有觉得那段时光那么美,那么值得铭记?
简介:在中国古代,诗与赋是两种各自独立而又保持着十分密切关系的文体。在发展过程中,诗体与赋体互相渗透,由此产生诗的赋化和赋的诗化现象。这是诗赋二体发展过程中一个重要的特征。庾信是南北朝时期的一位重要诗赋作家,他出身江南华门望族,在梁朝官高宦显。梁元帝承圣三年(554)奉命出使西魏,因文学才名被扣留长安,先后仕于西魏、北周,终生未能南返。在北朝他“虽位望通显,常作乡关之思”(《周书》本传)。庾信文才高瞻,诗赋兼擅,北周宇文说他“妙善文词,尤工诗赋,穷缘情之绮靡。尽体物之浏亮”(《庾信集序》)。从创作艺术看,诗的赋化与赋的诗化是庾信诗赋的重要特色,也是其诗赋文学价值的重要体现。本文试就这一问题作如下探讨,以就正于学术界方家。
简介:近两年的长篇创作被认为呈丰收景象,一些著名作家纷纷推出重要作品,如贾平凹的《秦腔》、刘醒龙的《圣天门口》、莫言的《生死疲劳》、余华的《兄弟》、铁凝的《笨花》、严歌苓的《第九个寡妇》、阎连科的《受活》《丁庄梦》、东西的《后悔录》、阿来的《空山》、范稳的《水乳大地》《悲悯大地》、迟子建的《额尔古纳河右岸》、毕飞宇的《平原》,等等。这些长篇不但相对集中地出版,而且有一个明显的共同倾向,就是绝大部分作品都有着强烈的“史诗化”追求,或为当下纷繁复杂的现实生活存照树碑,或重述一段漫长的中华民族近现代史,或借原始民族的神话历史吟唱自己心中的挽歌……在距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中期“文学变革”近二十年后,当代文学的创作重新出现趋向“史诗化”的热潮并非偶然。这说明,“宏大叙事”虽然解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