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周易》作为中国古老的哲学著作,涵育了中国古代的哲学、思想和学术,同时也从思维的深层影响着现代世界哲学与社会的发展。《周易》之所以对中国乃至世界具有如此神奇的魅力,在于它本身蕴含着的“动”的思辨和“变”的真理。大千世界、万事万物都可以从这古老的哲学著作中寻求解释、寻找智慧、寻找到达彼岸的道路。《周易》把世界上千变万化、复杂纷纭的事物抽象为“阴阳”两个基本范畴,故《系辞》称“一阴一阳之谓道”同时,《易》伴随“阴”“阳”而产生的“动”“变”又寓于时位(时间和空间)的变通中。《周易》昭示于人们的,要“变通趣时”亦即说这种变动又要开物成务,冒天下之道,所谓“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乃指在时空交变之中,既要执常御变,又要御变求常,这便成为管理之学的不二法门。一切事物的发展变化,又有自身的历史过程。当它发展到
简介:中国学者和研究中国问题的国际学者一直在讨论经济发展的“温州模式”。大多数讨论着眼于温州人的创业精神、家庭工业、专业化商品市场、农村小城镇的发展和传统的私人银行信贷系统。但很少人注意温州经济奇迹的一个显要特点:即“仪式经济”的复兴与扩张包括神灵崇拜、修建庙宇、生命周期家庭仪式、传统农历节日、社区宗教游行活动、佛教道教仪式、基督教教会、祖先祭奠、由宗教激发的为社区项目和慈善事业筹款活动、占卜和风水。受过高等教育的精英阶层和政府官员一向认为所有这些仪式花费都是“封建迷信”,“毫无用处”,“浪费”。但是,这些仪式花费在抗衡温州经济造成的个人财富积累,促进财富再分配和社区建设上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而且,温州的仪式经济体现了乔治·巴塔耶所谓的追求“自主存在”的自由和权利,也就是通过直接接近神圣的世界,来超越人世的羁绊。
简介:在对社会主义的理论与实践、尤其是对社会主义发展史的研究过程中,学者往往会发现,马克思、思格斯当年花费大量时间精力研究和论述的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理论与我国目前正在建设的社会主义、与当今世界现存的社会主义制度模式以及苏东走过的道路之间都有着不容回避的巨大反差。社会上也经常会听到有关的议论:我国目前所走的到底是不是社会主义道路?通俗说来也就是一直困扰着部分人头脑的所谓“姓社姓资”的困惑。那么,为什么我们正在建设的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与马克思、恩格斯当年描绘的社会主义图景之间会存在这样那样的差距呢?这些差异是由什么原因造成的呢?这些差异的存在有没有历史的必然性呢?本文尝试着对以上几个问题进行了初步的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