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一纵观全球,卡塞尔文献展点亮了德国小城卡塞尔,光州双年展则在东北亚艺术棋盘上落下一颗棋子,而圣保罗艺术展和威尼靳双年展又各领南美和西欧的风骚。在世界范围内,艺术对城市的塑造和重构已经成为一种现实,当艺术遇到城市,即可以在地理空间中点石成全。然而环顾国内,去年新疆举办的“高度”展览,在艺术上点亮了新疆,这片在艺术尤其是当代艺术上相对苍白的旷野上,艺术和地理结下深缘。像“高度”这样的展览还少之又少,不能用艺术为城市做增量,更不能用艺术为地理做内涵,广州双年展、成都双年展和上海双年展这样的双年展模式,固然开展得如火如荼,却也让人思考艺术和当地的融合度究竟有多大?艺术的地理价值在哪里?
简介:线性叙事的当代困局:时间性的消亡和重置随着现代文化对人类时空经验的总体性重建,现代派艺术或者说现代派叙事所体现出的一个标志性特征,就在于时间性(传统意义上的)的消亡,以及传统现实主义文艺观中依附于时间而存在的叙事权威性的失落。在大众传媒里占据主流优势的影像语言,以其独有的、假设式或反推式的闪回,与精英文学中那些打破结构平衡的实验(象征主义、未来主义、表现主义、存在主义、意识流、荒诞派等)相互作用,于故事的物理进程中作反复不断的拆碎、分段、多线交叠、前后拉扯。无论是乔伊斯所谓“感觉上的和谐一致”,还是普鲁斯特命名的“活跃的无可确定的记忆”,现代文艺对心理逻辑的依赖大大超出了对时间逻辑的依赖。
简介:“胡仁乌力格尔”,是蒙古族说唱艺术的一个分支,专指在四胡伴奏下叙述故事的特定形式。据考证,这是清代中后期的叫法;在这以前,琴、书结合而形成的说唱艺术,只有“潮仁乌力格尔”,是指在马头琴伴奏下叙述故事的另一种特定形式。不论哪一种形式之中,琴、书两者向来是两种不同的概念,是异质的。“胡尔”言指“四胡”,“潮尔”言指“马头琴”,演奏乐器的人叫“胡尔沁(齐)”或叫“潮尔沁(齐)”;而“乌力格尔”言指“故事(书)”,讲述故事的人叫“乌力格尔沁(奇)”,可见当初,它们都有各自的路数。后来,随着历史文化的交流与发展,蒙古族的艺术形式有所变化和增补,艺术分类也趋向精密,出现了重新分野和组合状态。至于,蒙古族说唱艺术起源于哪时、何地、某人之说,中外一些学者素有纷争,各有见地。本文只就“胡仁乌力格尔”的本质与特征、演化与发展以及风格与流派等三个方面,浅论一下我们的印象。本质与特征据有人统计,我国各民族、各地区的曲艺类型竟有三百余种,不亚于戏曲剧种的量。从它形成到现在已经搭跨两个世纪,足有一百五十年以上的历史了。一百多年来,它以多彩的风姿立于民族的艺坛,以丰盈的内容和形式满足了蒙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