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张瑞图是晚明革新书家群体代表人物之一,他的个性鲜明的书法风格不仅影响了明末书坛,推动了书坛革新风潮,他的“新”、“异”、“奇”的书法形式也为后世提供了新的创作与审美范式。本文试图从张瑞图书法形式细节入手,主要以其行草书(及行书)为研究对象(以探讨张中年时期的行草及行书为主,即天启朝至崇祯朝前期,这段时期的作品被看作他的典型风格),对其行草书进行一些细致入微的剖析。具体从点画用笔、结构特色及通篇布局等角度探讨张瑞图标新立异的具体表现所在及其与众不同之处,如他的点画的“方”、“直”、“硬”、“尖”、“利”,他对“横势笔画”的夸张及其与单字紧结的关系,他结构上的“横势叠层线条”的布置和“连续折角与三角形结构”的展现方式,他的书作中充满矛盾的情调与“力势”关系,等等。其书学思想、人生经历及所处时代背景等,限于篇幅,本文不做讨论。截至目前,对于张瑞图书法艺术形式从视觉形式角度做深入分析的文章尚不多见。本文仅为引玉之砖,祈盼张瑞图能被更多的专家和书法爱好者关注、研究,使张瑞图研究能够朝更深入细致的方向发展。
简介:自然主义流派正站在俄罗斯文学的最前沿。从一方面,我们可以刨除偏见,毫不夸张地说,支持它的读者是最广泛的。这并非推测,而是一个事实。目前,所有的文学活动均与杂志相关。让我们看看,那些最流行的杂志,有着最大的读者群的杂志,哪一家不在刊载自然主义的作品?非自然主义流派中还有哪些小说和故事能使公众怀着特殊的兴趣来阅读呢?——我们倒不妨说公众除了自然主义流派之外还阅读其它小说吗?哪些非自然主义派别的评论家还能向公众施加更为强大深远的影响力?或说,还有哪些非自然主义派别的评论家,能像那些支持自然主义的反修辞者那样,与社会大众的观念和趣味如此贴合?在事情的另一方面,除了自然主义流派,还有谁总是处在舆论风暴的中心,总是受到最猛烈的攻击呢?各种在各方面毫无共同之处的派系在攻击自然主义的时候却能保持完全一致,他们将风马牛不相及的观点和并不存在的某些倾向强加给自然主义,然后对后者的每一言、每一行作出断章取义的曲解,直到完全忘记了基本的礼貌,实行最粗鲁的破口大骂。反自然主义者现在几乎是一直在呜咽式的喋喋不休。果戈里的切骨仇敌,那些已经被彻底击败的修辞派和所谓的斯拉夫派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共同点?完全没有!而后者,在承认果戈里为创立自然主义派别的宗师同时,与前者采用了完全一致的方式来攻击这一流派。
简介:在艺术史和艺术理论史上,很难找到一个概念如形式这样引起那么多的歧义,也很难找到一个概念像形式这样被广泛地使用。它的存在确实是个难解的谜,它是如此古老,却又如此新鲜,给我们机会也向我们挑战。历史上,东西方都曾对形式问题作过不懈的研究,尽管结论不同,但这些努力毕竟表明了人们已认识到形式对艺术之重要,有深究的必要。本文拟对西方形式理论作一评介和探讨。早在古希腊时期,西方人对形式规则就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在柏拉图之前,甚至可能在毕达哥拉斯之前,关于艺术是数的和谐的观念就已牢牢扎根,其后,毕达哥拉斯学派等均发表了自家之见。至今,形式理论研究经历了三个重要时期,即:启蒙期—古希腊罗马时期;兴盛期—19世纪古典美学时期;繁荣期—20世纪西方形式理论多元化时期。下面我们以此为线索,简要回顾一下西方美学史上形式概念的演变过程。
简介:从字面上来看,“形式感”与“形质”没有多少差别,但在实际内涵上,二者却有着迥然不同的具体所指。“形质”与“神采”相对而存在,通指书法作品可见之形象,在书法审美中,它重要性远远不及“神采”。然“形式感”强调的却是书法作品外观形象(甚至包括作品载体,如装裱、尺幅、纸色等)的独立性与首位性,形式的本身就是书法审美之目的、之主旨。也就是说,同作为审美范畴,古典之“形质”还要为体现他物——“神采”服务,自身尚是手段,充任着“桥梁”、“媒介”之角色;而现代之“形式感”展现的即是自身,角色的“主人翁”,具有强烈的“视觉艺术本位”立场。形式感之所以能作为现代书法审美范畴初步确立下来,最根本的原因就在于为了适应现代书法特有的交流方式——展览会之效应。展览会的方式本来是西方的产物,近代社会以后开始逐步引进我国。在我国古代,书法作品的交流方式大多是书斋雅玩式的,或将作品时常展开独自观赏,等等,总之,它不会同时与众多同道进行优劣比较,因而也就不具备竞争性,这一属性,即使在明清之际多作“壁上观”的巨幅作品(如王铎等人的一些作品)那里,亦没有丝毫改变。但引进展览会的方式之后,同道之间就有了非常强盛的比较性与竞争性,作品谁的好谁的坏,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