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一研究诗的人常把格律比作诗的肌肉和骨骼。如果承认这个比喻是确当的,在译诗的时候,就应该把原诗的格律看作是必须传达的东西。我国诗译界向有两派说法,都是不大看重传达外诗格律的。一派可称“神韵派”,另一派可称“民族习惯派”。“神韵派”主张,译诗的宗旨全在于领悟和传达外诗的“神韵”,为了“神韵”,译文怎样处理格律问题,原则上都是可以的。“民族习惯派”则认为,不管外诗具有何种本民族的格律形式,在译文中都须转换成中国人所习惯的结构类型,译者无须在探究和传达外诗格律上煞费苦心。其实,这些都是莫大的误会。“神韵派”之所谓“神韵”,大约主要是指诗的思想意蕴和情感内涵。这些东西除直接凝聚在词语和形象体系内部,也同时寓含在诗歌的特定节奏和语调之中。而特定的节奏和语调又总是发源于特定的格律形式。因此,怎么能把诗的“神
简介:尽管伊丽莎白·毕肖普的触景默想诗《渔房》和萨缪尔·柯尔律治的叙事诗《古舟子咏》在形式、长短和风格上好像大相径庭,但是两首诗在处理大海经历上却极其相似,两部作品的隐含作者有着相近的人格和诗境,两部作品在文体上也有很多相近之处。毕肖普留意平凡之美的精神、她对超自然力量的看法加上她对动物的态度都可能使她成为欣赏老水手故事的理想听众。水作为知识的主题以及汲取知识再到升华的过程在两部作品中产生了共鸣。
简介:<正>树才要我品一品从南方带回的新茶。新绿,嫩芽,净水,透明的杯子,浮沉,竖立,像小杯子的小树苗。一杯水,让这些拧条成团的叶子舒展了,如同重新回到低矮的山丘上,回到一丛丛的茶枝上,回到沾满露水的清晨,回到若有若无的薄雾里。茶是安静的,杯子是安静的。音乐是透明的,看不见,摸不到,用耳听,用心会。听音乐的人是安静的,生命是安静的。听了一遍,还要再听一遍,树才按下返回键。生命无法像音乐那样,按下返回键,翻来覆去地听。依然是藏歌,悠长的经诵后面,绛红的僧服掩映着一张把沧桑化为解脱的脸。黝黑的脸,暗红的脸,细长的眉,厚厚的嘴唇。唇角似有似无的微笑。清澈的眼睛,流水一样的目光。在歌声中,他们回到了雪堆散坐的高原上,回到了蓝蓝的天空下,风在吹拂,经幡在远处飘动,风马旗在玛尼堆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