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女性诗歌"是后毛时代建构起来的话语。关于女性诗歌的定义、边界、语义及形式特征,甚至于它存在的合理性,至今没有达成批评的共识。为什么要从大一统的男性话语中剥离出女性话语?它仅仅是批评家和女诗人合谋的一场"性别政治政变"吗?女诗人如何在创作中制衡诗歌话语和性别话语?带着这些疑问,我于2002年9月14日来到春城昆明,对著名诗人、作家海男做了一次专访。海男是璀璨的女诗人群中一个独特的亮点。从"个人写作"的立场出发,她使用独特的、个性化的语义和语法营造了一个诗性的"语言乌托邦"。海男的文本是语言自足的文本,语言已经从被操纵利用的工具变成文学的主体,并在自身的运动过程中达到自足。1995年由云南人民出版社出版的诗集《虚构的玫瑰》就是海男诗观最清澈的呈现。采访期间,我和海男大大小小、正式非正式的谈话达10余次之多,我们针对诗歌和小说创作、文学世界观、性别话语等展开了真诚的讨论。这次对话的目的不是为了终结对话的可能性,而是为新的对话提供一个可能的出发点。
简介:对于这样的问题,我潜意识的第一个反应是前者。我的潜意识里肯定认为作家必然要比女作家高出不知多少倍,更有档次,更有身份。更能使我获得良好的自我感觉。使我的目光专门盯着社会、政治、历史的种种宏伟而高拔的山峰,总是想着二十年磨一剑,弄出一部史诗作品以永垂青史。女作家的自我暗示总是使我不由自主就陷入了个人感觉的泥潭,永远也拔不出脚来,使我远离中心,自甘边缘、自甘落后.即使你有时以为自己抓到了一种本质,并且以自己的方式表现了出来,你曾以为你的表现深入
简介:秋风起兮,乐曲悠扬。今天,著名学府南国师范大学的红砖房西餐厅热闹非凡。手捧鲜花的客人来了100多位,其中不乏学有所成的青年才俊:有美国哈佛大学计算机专业的博士,有市'红棉'文学奖得主,有省电视台当红女主持,有名扬全市的中学语文特级教师。他们相约前来为一位名叫田边草的,祝贺40岁生日。这姓田的何方神圣,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不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