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一、引言人类在地球生物中是一个特殊的类群,其特殊性就在于他能制造和使用复杂的工具,具有特殊的生存方式.通过对埋藏于地下的古人类生产与生存活动所遗留下来的遗物、遗迹及其空间分布关系的发掘与研究,探讨人类对特定环境的适应方式、所占有的食物和生活资源的种类及获得的方法和途径,其活动区域的大小及其对土地的开发利用方式,以及与其它生物的相互依存关系①.而不同地域、不同环境下的古人类的适应生存方式大不相同,因此东、西方于更新世时代在文化和人类适应生存方式方面存在着很多差别,对这种东西方旧石器文化之间、区域文化传统的成因和传统之间关系的研究是学术研究的一个热点问题.
简介:谢阁兰的诗作虽以中国文化为创作源泉和意义背景,但并不属于通常所说的“异国情调文学”。在《论异我性》##一书中,谢阁兰从认识论的角度对“异国情调”这一用滥了的名词作了全新的解释:在他那里,这一概念是指被认识的主体或客体与认识的主体之间的相异性,这包括“自我”与外界的相异性、“自我”与“自我”的相异性以及“绝对的存在”与有形的存在之间的相异性。诗人向往“他方”,不是为了猎奇述异,而是出于他对“原生”(I’Etre)之谜的无穷尽的探索。这种以认识“形而上”为目的的诗歌显然不能以东方情调为满足,它试图抵达的“异邦”实际上是超验的彼岸,它不仅不以基督教的“上帝”为归宿,而且恰恰是反对用基督教的思想来解释世界。本文着重分析诗人在作品中为表达他的哲学思考、暗示“绝对存在”而常用的几个意象和概念,如:中国思想所说的“天”(或叫“上天”、“上帝”)、中国古代铜钱中的方孔(“虚”)、“西藏”、“她”、“我”等。通观诗作可以看出,无论诗人借用什么象征,都只能是一个不知其所代的代名词,一个只有喻体不知其本体的隐喻。诗人所寻求的“绝对”永远是个无法接近的“未知”。
简介:地方志或方志可以分解成"方"+"志"。由于历史上社会文化制度的不同,中国和西方社会治理结构的"方"有着不同的含义,在中国,主要表现为地方政区性的"方",在西方则表现为封建庄园采邑和教区性的"方"。地理大发现后,伴随着殖民主义所产生的西方人类学民族志将视线转向异国异族的"他乡""他方",由此产生了各自相对应的实证记录文献。文章考察了中西方语境中"志"与"方志"的语言转换和文化理解,比较了中国方志与西方地方史(志)、西方人类学民族志背后的文化生成机制及其特征特点,针对中国"一带一路"全球化战略,提出建立中国版人类学民族志,并提出适应走出去战略的中国方志发展转型,将相对于以中国为天下的"地方"志改造为相对于以世界为天下的"方"志,方志既要吸纳人类学"走出去"的外向思维,也要吸纳人类学"走下去"的田野思维,以此改造传统封闭的地方志,增强方志的活力及其文化学术价值。
简介:东西方的哲学存在深重的、似乎不可克服的不对称。长期以来,儒家哲学被视为一个从西方宗教意义衍生的传统,我们可以很顺畅地在西方框架内对它进行理论化和概念化。而不必担心会有什么代价。对中国进行概念化与理论化,不仅仅是西方哲学家职业偏见,也是中国自己的问题。汤一介先生对哲学学科有着全球性和多元性的理解,对汤先生来说,哲学家的责任,是要用我们的文化资源,为更美好的世界创造新思想,生产所需的社会学识。在汤一介对中国哲学的解读中,人类道德和自然和谐——真、善、美——是相互影响和相辅相成的。汤一介的出发点和他采用的中国哲学中具有最广泛和最根本意义的特定范畴即是“天人合一”。汤先生将“天人合一”作为“真”或者也许可以说“真正的生存”意味着什么的终极来源的道德律令。随着汤先生的著作被翻译成英文而出现在西方的书架上,新一代的年轻哲学家也将分享到这一学识与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