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佛教在公元前后传人中国,与此同时梵文佛教典籍开始大量汉译,在这些佛教经典中有很多提倡写经功德的内容,《妙法莲花经》卷七《普贤菩萨劝发品第二十八》中称:“若有受持读译、正忆念、修习书写是《法华经》者。当知斯人。则见释迦牟尼。如从佛口闻此经典。”,《金刚般若波罗蜜经·持经功德分第十五》亦说:“须菩提,若有善男子、善女人,初日分以恒河沙等身布施。中日分复以恒河沙等身布施,后日分亦以恒河沙等身布施,如是无量百千万亿劫,以身布施,若复有人闻此经典,信心不逆,其福胜彼,何况书写、受持、诵读、为人解说。”。正由于以上众经典中的倡导,所以中国佛教十分注重书法的修养,把书法作为佛教的外学缮抄经卷,以作功德,在隋代所制定译师应具的“八备”中也把善书作为其一,因而在中国手书佛经大量流传。尤其在印刷术广泛应用之前,书法更是与佛教经典紧紧结合在一起。
简介:唐代书僧,陶九成《书史会要》所收二十八人,这种勃兴局面,也是时代使然。不仅书法如此,即绘画也在中唐大放异彩,潘天寿《中国绘画史》云:“佛画自后汉输入中土,经魏、晋、南北朝,迄于初唐,其作风大抵被外来风格所支配。……至盛唐,始以中土风趣,于佛画陶熔而调和之,特出新意,穷极变态。”又云:“吾国佛画,自初唐以来,禅宗顿盛,主直指顿悟,见性成佛;一时文人逸士,影响于禅家简静清妙,超远洒落之情趣,于寄兴为情之画风,恰相适合。”恰相适合。”书法虽不能与绘画并论,即在形式上不能像绘画那样去摹绘佛身,它只是以汉字为题材,离此,则无所谓书法了;但在艺术思想上,并无二致。如同熊秉明所云,禅僧的狂草,“那是棒喝顿悟式的活动,利剑一斩,妄念俱绝,是直截了当的当下表现;这一种书法的最高境界就是禅境。”(见《中国书法理论体系》)就唐代而言,体现这种禅境的,主要是狂草。至后代,如清的朱耷,现代的李叔同,则是以空清、萧朗的行书去透露那超尘的禅境了。将禅意引入艺术,是盛唐后中国艺术思想史的一个大潮流,诗、文、书、画,概莫能外。清人王瀛说“诗不入禅,意必肤浅”(见《清书家诗史》)。龚相《学诗诗》云:“学诗浑似学参禅,语可安排意莫传。”而姚孟起直...
简介:在中西与中印宗教历史文化交流过程中,最令人叹为观止的艺术成果是中国禅宗及其禅宗戏剧的形成与发展。此种宗教表演文化形式集中国和印度传统文学之大成,特别是将其丰富多彩的佛教图像与文本紧密地联系与融合为一体,使之天然地融合于中国乃至东亚、南亚、东南亚诸国和周边地区,成为许多民族所共同拥有的一种维系精神世界的参禅拜佛礼仪与文化娱乐活动。禅宗戏剧亦遵循禅宗从“不立文字”初衷逐渐过渡到“不离文字”。然后又回到“不立文字”,继而定位到“图文结合”;或从“渐悟”到“顿悟”至“大悟大彻”理念的演变历程,从中我们可发现禅宗一直相伴佛教美术图像,以及趋于戏剧表演文本的图文显现之重要文化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