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导演们经常处于困惑之中。以往我们历来是题材决定一切。对每一部艺术作品来说,讨论的重点,嘉奖的人物、批判的对象,俱是剧作家们。人们知道的是剧作家,看到的是在舞台上发光的明星(演员们),极少有人会提及艺术创作中一个重要的环节——导演。那个时代我们可以数列出那么多的剧作家(包括写出优秀独幕剧的剧作家),数列出那么多的表演艺术家、著名演员,可是谁能数出几个导演艺术家呢?可喜的是在十一届三中全会的春风吹拂下,导演主体意识觉醒了。80年代初期,人们一觉醒来发现了导演艺术在艺术创作中的重要作用。记得1986年在上海举办的举世瞩目的中国莎士比亚戏剧节中,全部25台演出剧目,均出自一个伟大的剧作家莎士比亚的之手,他是世界上公认的伟大艺术家。对莎翁的剧作,没有任何人会提出异议,没有任何人会争议莎翁剧作的思想、题材问题。然而在戏剧节中人们惊喜地看到了,发现了众多的莎剧演出中导演艺术闪烁出那么灿烂的光辉。看到了那么多台风格迥然不同的演出
简介:学界对中国传统文化中的礼乐有礼乐文化、礼乐文明之论,但对礼乐文化、礼乐文明的内涵却见仁见智,有以文化模式论,有以文化体系论,不论何种认知,都不能脱离两个基本概念,这就是礼和乐。礼乐文化的重要标志在于国家意义上乐与礼制仪式相须固化为用,具有体系化、等级化、多类型、多风格的特征,以礼仪用乐的诸种形态诠释礼乐观念、礼乐思想、礼乐制度的内涵和意义。言说礼乐,首先是依礼制有仪式诉求,据礼制仪式类型设计乐制类型形成整体意义,以彰显乐之多功能性存在。当礼制仪式用乐理念固化,虽在社会发展过程中因时段不同会有所差异,但三千载一以贯之存在当无疑义。探讨礼乐思想、礼乐观念、礼乐制度、礼乐文明,我们既要从礼、礼制、礼制仪式的整体进行把握,又要从礼制仪式类型与乐制类型的对应,从礼乐形态、礼乐本体、与礼乐相关的制度等层面进行认知。在礼乐意义上,这礼与乐为并置互融关系,不如此会导致礼乐概念的泛化,甚至以礼代乐。中华文化传统中历朝历代均有依不同仪式类型用乐的理念,从国家到民间都有仪式用乐诉求,周公开创的国家礼乐制度与礼乐文明,成为后世圭臬并与时俱进持续发展。
简介:也许,“白蝙蝠”戏剧实验室是希望以其独特的色彩在戏剧领域拥有一块与众不同的天地。但是,当他们亮出了《我们实验什么》这面旗帜时,不免使人有几分担忧。任何有独创性的艺术团体小荷初露之时,对自身孱弱的生命缺乏足够的自信,难免会矫枉过正。然而激情带来的偏颇并不是《我们实验什么》的症结所在,令人担心的倒是他们在一些基本问题上的疏忽,这种疏忽,也许会使他们的戏剧理想在实现过程中陷入意想不到的困境。《我们实验什么》没有透露实验室在编剧、表演、舞美、导演方面的具体追求,而是用大量篇幅表达了他们的哲学思考。他们认为本世纪以来具有世界意义的戏剧作品都具有一种强烈的哲学气质,而这种哲学气质的
简介:上海电视台的纪录片已经走过了十五个年头。其间出现过高峰,也出现过低潮。我觉得,目前上海的纪录片出现了创作上的困惑。我把它比作创作上的一个疲劳期、一个缺氧期。应该说,纪录片在中国进入了一个繁荣期。据了解,各工业发达国家对纪录片的投入都在大量减少,唯有中国出现大好局面。我个人认为,纪录片现在有一些浮躁现象。电视是个很浮躁的东西。而电视人是不能浮躁的。这儿有主观原因,也有客观原因。除了考虑纪录片要有出路,还要考虑主创人员的劳动要有所得,而量的规定(如我们《纪录片编辑室》每年要出40小时的节目),也是促使我们的纪录片趋于浮躁的原因。有时节目不够长,就象兰州拉面似地拉拉长,于是最简便的方式就是“跟踪纪实”。这也可以说是运作机制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