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女性诗歌"是后毛时代建构起来的话语。关于女性诗歌的定义、边界、语义及形式特征,甚至于它存在的合理性,至今没有达成批评的共识。为什么要从大一统的男性话语中剥离出女性话语?它仅仅是批评家和女诗人合谋的一场"性别政治政变"吗?女诗人如何在创作中制衡诗歌话语和性别话语?带着这些疑问,我于2002年9月14日来到春城昆明,对著名诗人、作家海男做了一次专访。海男是璀璨的女诗人群中一个独特的亮点。从"个人写作"的立场出发,她使用独特的、个性化的语义和语法营造了一个诗性的"语言乌托邦"。海男的文本是语言自足的文本,语言已经从被操纵利用的工具变成文学的主体,并在自身的运动过程中达到自足。1995年由云南人民出版社出版的诗集《虚构的玫瑰》就是海男诗观最清澈的呈现。采访期间,我和海男大大小小、正式非正式的谈话达10余次之多,我们针对诗歌和小说创作、文学世界观、性别话语等展开了真诚的讨论。这次对话的目的不是为了终结对话的可能性,而是为新的对话提供一个可能的出发点。
简介:<正>雷达在《论世纪眼光与新状态文学》(《文艺争鸣》1994年5期)一文中指出:一切都非单因单果,每进一步,必会牵动民族历史文化传统、文化心理和整个民族生存的方方面面,于是,一种更深广的反思开始了,它围绕着如何重新认识自己,认识民族和历史的现状,试图开出重铸民族灵魂的道路.这一思考重心的迁移,归根结底,就是思索我们的生存状态一先不忙下结论我们“是什么”,先弄清“我们在哪儿”.正是在研诘生存状态这—点上,我们与西方思潮具有某种“同构性”,但国情的悬殊,又使之具有“异质性”.抓住写生存状态一枢机,不但可以抓住它与以往创作潮流相互区别的特质,而且以此为轴心辐射开来,可以打通它与20世纪人文思潮,与当代中国现实,以及与现实主义、现代主义的诸多关系.新状态文学决不应只是一个空壳,决不应只是满足于写
简介:摘要文章首先对报告文学的概念特征出发展开必要的分析,指出新闻特征和文学特征,是报告文学不容忽视的两个重要特征。而后进一步在此基础之上,对于更细一个层面的特征展开了分析,并且对其中不同方面之间的联系加以讨论,发现其中相互的影响力与内在作用。最后,仍然从新闻特征和文学特征两个方面出发,就报告文学的生命力展开评论,对于加强该领域的认识有着一定的积极价值。
简介:<正>人有痛苦和悲哀,但更希望欢乐和喜庆。每当大年三十除夕的晚上,千家万户团聚在电视荧屏的前面,无不翘首期望:演员们能够逗引他们笑的神经,让他们欢欢喜喜地度过一个晚上,以消除一年的疲劳和辛酸,换来新的一年的愉悦和希望。这样,以笑为标志的喜剧性,就象以哭为标志的悲剧性一样,成了人类生活中重要的一个审美范畴。人类有悲也有喜,有哭也有笑。哭有多种多样,笑也有多种多样。由于笑的内容和性质不同,因而有不同的喜剧性。有的是因为生活美满,歌颂生活的幸福愉快,这是生活的喜剧;有的则因为生活的虚假做作,加以揭露和鞭笞,这是讽刺性的喜剧;还有的是以轻松的微笑,消除生活中的误会或令人不够愉快的事,这是滑稽和幽默。西方的喜剧,兴起于希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