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夏子颐老先生是当代著名的版画家和花鸟画家,中国美术学院教授,浙江文史馆名誉馆员。同时,又是很早就从事革命的老艺术家。他的艺术才华早在二十世纪四十年代就已崭露头角,当年于《中学生》上发表的木刻作品《闻一多像》,于海内外流传数十年,至今仍具有撼人心魄的艺术力量。1980年,八十高龄的文坛元老叶圣陶先生曾赋诗盛誉此作为“三十年来推杰作”。六十年代后,子颐先生又潜心于民族绘画的研究,致力于中国画的创作,在他的笔下,花鸟草虫往往着墨不多而丰神尽出,其花鸟画早已为世所知,其绘画的艺术成就也早有公论。世间知其艺者固已多矣,然而子颐先生长期治艺之心得和艺术观点,却鲜为世人所知。笔者有缘投师夏门,多次面聆先生谈艺,获益良多。
简介:<正>这个介入的题目是受了阿城本人1991年3月寄给我的一封信的启发,他对我是这样说的:早先,笔记小说(essaiounote)在中国十分发达。在某些阶段,它的地位几乎与散文平起平坐。后来,自1949年以来,甚至自1919年“五四运动”以来,散文经历了前所未有的飞跃。可以这么说,半个世纪以来,尤其自1949年以来,散文经历了它的“黄金时代”,以鲁迅为代表。这一阶段,文化人差不多个个写过杂文(zawen)。同时,短篇小说同样得到了极大的发展。这种飞跃的原因之一得力于西方小说的翻译——小说在中国的地位很低,所以,人们称之为小说(“menuspropos”或“discoursmineurs”,据安德烈·莱维的译法)。长篇小说(longmenuspropos)这一术语里有一个矛盾。所以在中国出现了与传统章回小说不同的小说。然而,我认为,中国并不存在任何为西方术语接受的小说。我想,这是因为,中国文学传统基于诗,而散文,文学传统则基于《史记》,司马迁的《史记》、笔记、话本、章回小说,(《史记》是具有文学特点的各种描写的开端,已不再是历史传统。)所以,目前,小说(甚至长篇小说)的写作是可能的,但不是“长”小说。然而,笔记这一文类消失了。这是我想写笔记小说的理由之一。1984年,我开始一段一段地写些我的《遍地风流》,差不多在1985年,杭州?
简介:1934年底开始被中、日两国政府提倡,而在1935年上半年盛行一时的中日“亲善外交”(或称“道义外交”),在当时即扑朔迷离。此后研究者大多对其持否定态度。本文从外交策略的角度,阐述了国民政府在“道义外交”实施前所面临的外交困境以及国民政府为改变中日外交状况而实施“道义外交”的策略思路;对日本外务部门和关东军对“道义外交”的不同回应也进行了分析;对国民政府由于“道义外交”开展而面临日本军部和外务省两方面压力的状况作了描述。指出,从外交策略上看,不能排除它是国民政府对日外交政策和策略的一种主动积极的调整,而不能将其完全视为本质性的卖国外交政策和策略。但是,它的实施和失败,既使国民政府的外交重新陷于了被动,也使国民政府的民族代表性遭到质疑。
简介:抗日战争爆发以后,为了欺骗世界舆论,日本在对中国发动全面侵略战争的同时,在国内外大做宣传文章,企图使人们相信,战争爆发的原因在于中国,而不在于日本。日本旅居各国的侨民所办报刊、通讯社也在大造反华舆论。外国报纸不时转载。面对这种严重局势,中国必须开展国际宣传,努力争取国际社会的同情、支持、支援。美国便是中国朝野努力争取的重点和主要对象。知名人士赴美游说为了打开对美宣传的局面,国民政府是竭尽全力,无所不用。国民政府除了派遣一流的职业外交官赴美外,还派遣了不少在美有特殊关系或特殊影响的知名人士赴美作为政府外交官、特使,游说美国朝野人士,并在其周围建立起重叠错落的关系网络,以期美国的远东政策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