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文学的功能不是单一的,既不仅仅是审美,也不仅仅是认识或教育,而是由诸多功能共同构成的。虽然不少作家、理论家特别强调文学某一方面的功能,或审美的,或认识的,或抒情的,或批判社会干预生活的,等等,并将一方面的功能推向极端,加以绝对化,但是众说纷纭恰恰从另一侧面说明:文学的功能并非单一而是多方面的。本世纪20年代以后,随着哲学系统论的提出,文学艺术的功能得到更充分的揭示。苏联美学家列·斯托洛维奇从“主体-客体”、“个人-社会”两大系统以及相互关系中,提出了艺术的创造-生产、反映-信息、心理、社会、教育、评价、游戏、符号等8个方面
简介:简单地把“小女人散文”的走俏窜红看成是市场经济怂恿下的专栏写作泛滥的精神泡沫,不仅容易忽视这一散文现象的文化价值,更有可能从我们的不屑一顾之下滑过去的是这道跳跳溅溅有意惹你青睐的散文活水中所孕含的对于文学发展的启示作用。“小女人散文”得以兴盛,的确是文化产品商品化、大众文化模式化生产的产物,它体现了市场行为在文化领域里的渗透。这一事实本身便构成一种反映时代和生活嬗变迁延的文化现象。正如人们已认识到的,小女人散文“透露出都市新文明、新的生活的先声”,“它也是都市文化女性化的一个象征”(陈娟),“小女人反映了大时代、大文化”(陈虹),“小女子文学
简介:拔·赛囊拔·赛囊,公元8世纪时人,具体生卒年不详,赞普赤松德赞(755—797年在位)手下名臣,藏传佛教前弘期领袖之一,著名史学家、文学家,著有重要历史和文学名著《拔协》。他自幼受到良好教育,才识过人。早年即侍奉吐蕃三十四代赞普赤松德赞,曾被派往当时盛行佛教的中原地区,唐肃宗满足其要求,送给大量蓝纸金字的佛教经典,还有“颇罗弥”(即金裹银)帽子、宝瓶、托盘和锦锻及珍珠链等物品。拔·赛囊的长安之行,对佛教在吐蕃的传播、吐蕃与内地的联系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但是,他回到吐蕃时,情况已有变化,王廷内部崇苯的势力在反扑,使崇佛的赞普一时亦无能为力,拔·赛囊被排挤,贬到芒域(今吉隆一带)担任地方官。他在吉隆主持修建了两座寺庙,反佛势力为此更施加压力,逼迫赞普撤掉他的官职。拔·赛囊便前往天竺大菩提寺和那烂陀寺朝圣。后在尼婆罗遇到著名佛学大师寂护,在他的请求和联系下,获得赞普的邀请,寂护赴藏传法。赤松德赞与拔·赛囊等亲信大臣密商将反佛大臣玛尚·仲巴结活埋,拔·赛囊即奉命前往尼婆罗迎请寂护。寂护抵藏后,讲解佛教的道德规范和基础理论,引起赞普的浓厚兴趣。但不巧,...
简介:1976年10月,曾使整个民族陷于灭顶之灾的“文化大革命”的结束,标志着一个新历史时期的到来。于是,新时期文学在复兴和繁荣中显示出的生命强力,将中国当代文学嵌入一个空前灿烂的召唤之景,在这一景观下,新时期女小说家发出的文学召唤,更显示出独有的魅力。由于在新中国成立后相当长的历史时间里,被过分强化和扭曲的“女国民”无性意识,曾经使投入文学创作的女性不约而同地握住清一色的中性之笔,成为时代——政治或某种思想、路线、方针和政策的附庸,这样,她们便不由自主地遵循着无性的书写路线与社会通行的文学表现内容和形式,把自己消融在男性为本位的国家政治中。新时期的女小说家,终于可以摆脱庸俗社会学的牢笼,把自己的创作真正作为向人——女人的生命本体和文学本位回归的一种女性表现。这种表现,则是在整
简介:一滞胀用这样的话来概括1989年以后的文学,我知道是很不全面,甚至是自相矛盾的。人们可以举出很多例子,如多少多少作品获某某部门奖赏,什么什么作品引起哪个社会圈子的激动,一夜之间冒出了数也数不清的文艺副刊,一年间出版了那么多的长篇小说,还有什么“老陕闹中华”、“新写实”、“新状态”、“新历史”等等,证明我之有伤厚道。确实,文坛好象仍然是热热闹闹的。但是,一个严酷的事实是,除了《废都》、《白鹿原》、《曾国藩》等寥寥可数的几部小说曾让一些出版社的书商和书商的出版社狠发过几次利市而外,再有就是一部《焦裕禄》,也着实地叫那些身处浊世而渴望“清官”的平头百姓们使劲地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