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常常有这样的情况,那就是,后来的人在审视、评价他们的先辈的时候,往往会有一种自负而优越的感觉,他们甚至会鄙夷、蔑视地谈论着前人的愚盲迟钝和冥顽不化。他们像看异类一样看自己的先辈,目光里满是疑惑,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这些老前辈怎么会犯如此幼稚的错误,怎么会讲出如此可笑的话来。其实,嘲笑容易做,而理解是艰难的。因此,后人在评价前人时更可取的态度和方法,不应是简单地表示不满和否定的态度,而是应该抱以理解的态度,更多地考察他们之所以如此说和如此做的原因及现实合理性。这是一种历史的同情,是一种学术研究上的充满人性温暖的科学主义态度。但是,摩罗先生的《当代知识分子的教育背景》一文(见《文艺争鸣》,2001年第三期),则乖离世道,立论忮苛而随意,缺乏对前人的宽容和同情,因此我不揣谫陋略陈管见,以求正于有道君子云尔。摩罗先生一开始就很简单地认可了张景超先生《批判的背反与人格———中国当代知识分子问题研究》一书中的观点,认为后半个世纪“活跃在中国知识界的著名知识分子,基本上都不是知识分子”,而接下来被“列举”的,乃是“五六十年代驰名于文坛的几乎所有著名批评家”。那么...
简介:一季摩菲耶夫的《文学原理》和毕达可夫的《文艺学引论》,是建国初期对我国文艺学建设影响最大的两本著作。季摩菲耶夫的《文学原理》1934年出版,1948年莫斯科教育一教学书籍出版局再版。在苏联从20世纪40年代到70年代,这套书一直在出版,是影响很大的正统教材。这部著作在中国也早有中译本,是新中国文艺理论建设的开拓者。季摩菲耶夫的教材是前苏联最早的具有大学教材性质的文艺理论著作,是被高等教育部批准用作大学语言文学系及师范学院语言文学系的教科书,具有权威性,由著名翻译家查良铮译成中文,1953年12月由上海平明出版社出版。作为当时苏联屈指可数的文学理论家之一,季摩菲耶夫在前苏联文论界享有崇高声誉与地位,也由于同样的原因,使得他的《文学原理》一书成为当时中国文论界的理论权威。
简介:透过经学诠释学的视域,儒家以“思无邪”为中心的《诗》教观,是历代儒士在《诗》之为“义之府”的前理解中,对《诗》教意义在此时当下的筹划、构建及修正。作为第一位自觉的《诗》学诠释者,孔子断章取义,引《诗》论《诗》,以“思无邪”本文的字面意义对《诗》教的意义予以概括性的规定;《毛诗序》则将“思无邪”的整体意义规定为一种政教类型,视《诗》本文为一个内在一致的统一体,以“美刺”言诗,形成从整体到部分融贯一致的封闭的诠释循环系统:朱熹则以对本文实际真理的肯定修正“美刺说”.并在“劝善戒恶”的层面,重新构建了“思无邪”之“使人得其情性之正”的去邪归正的《诗》教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