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在沟畔。黄土坍塌,形成模样儿各异的崖壁断面。那些印象深刻家乡的脸,总让你怀疑是上帝疯魔所致。他挥将刀斧,昏天黑地一阵乱刺乱砍,便给大地胸脯留下如此巨大、如此深刻的创痛和裂痕。
延安文学
2009年4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