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花和鸟是诗歌中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在任何一个民族的诗歌里,不仅有百花齐放,而且有百鸟争鸣。她们在诗歌中的形象,对于抒发诗人的感情、烘托诗歌的气氛、深化诗歌的意境、拨动读者的心弦都起着重要的作用。本文要谈的是夜莺和杜鹃这两种鸟分别现英汉诗歌中的形象意义,并作一些粗略的比较。一这两种鸟都有动人的传说。我国《词源》中,《杜宇》条目下注曰:杜宇:古蜀帝名,化为杜鹃。后人因称杜鹃为杜宇。太平御览一六六汉杨雄蜀王本纪:“杜宇……乃自立为蜀王,号曰望帝。”又十三州志:“当七国称王,独杜宇称帝于蜀。……望帝使鳖冷凿巫山治水有功,望帝自以德薄乃委国禅鳖冷,号曰开明,遂自亡去,化为子规。”子规,即杜鹃,一称杜主。关于蜀王杜宇之魂化为杜鹃的传说,我国读者一般都比较熟悉。
简介:萨义德从其批判意识出发,通过放大传统东方主义的某些侧面而在某种程度上重构之。萨义德的批判陷入了私人化,导致批判(所指)和批判主体(能指)分裂,因此批判就变成了萨义德自我建构的一种策略,而不再具有它所力图表征的意识形态特权。萨义德和西方之间实际上是一种雇员/雇主或生产者/消费者的关系。
简介:身体的历史是一个不断被诋毁、排斥和压制的历史,而这一进程随着工业文明的繁荣而达到顶峰。D.H.劳伦斯感受到了这一对身体的压制,因此,以文字的方式反抗压制、帮助身体突围成为他终生的事业。在《查特莱夫人的情人》中,这种努力以最为彻底的方式得以表达。劳伦斯描绘了一片葱茏的小树林,它构成了一个前现代的伦理共同体,傲视外部丑恶的工业文明。在这一自足的空间中,人们遵循着迥异于主流价值体系的伦理价值观,身体和欲望自由地呼吸,得到了彻底的解放,人也因此而获得新生。在伦理上,这一空间以隐喻的方式与外部世界形成了根本性对抗。这不仅是劳伦斯对压抑身体的工业文明及其所代表的工具理性进行的最激烈批判,更为重要的是,这部作品实质上也是劳伦斯对新的伦理共同体的虔诚召唤和建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