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偶然不期而至的事常常使人欣喜。人的心情其实也很像一件艺术品,譬如说,一幅画吧,设色布局,皴擦点染,都安排得妥帖了,然而仔细看去,灵境之飞动,究竞还欠一点。想到了还欠一点,却总也想不出所欠一点为何。这时你得等,有时是等灵感,但是很不可靠;有时则是外界的一点启示。这一点既落,全局顿时生动,一切都仿佛活起来,运用之妙,又如勾兑美酒时最后那微小的一滴。有一次在课堂上,白头发的教授在讲叶芝。叶芝一直是我偏爱的诗人,那天的讲课内容也好,正讲到《驶向拜占廷》。听着那诗句,感觉上拜占廷就是一个遥远的仙岛,鸟儿存枝头鸣唱,海里的年轻气盛的鲑鱼,据叶芝讲它们是繁
简介:<正>做一棵树,是土生土长在乡下的山野间好呢,还是被移植进城里好?就这么一个看似幼稚可笑的想法,在我的脑海中萦系,已经有着很长的一段时间了。直到数月前的一个傍晚,这个心结才算有所解开。那是在年初,因应了居住的小区里一位做临时工老乡的邀请,出于礼貌,我陪他一并散步。老乡是一位老者,年过七旬有五,身板仍硬朗如壮年。若不是那两撇长长的眉毛染上了岁月风霜和宽阔的额头刻上的几道岁月沧桑,我还不好意思称他为老者呢。"我儿子和媳妇们全到上海那边打工去了,孙儿又进了村上专为外出务工家庭办的能寄宿的留守学校。我闲着也是闲着,老伴就催我进城来,算是来帮城里人做点杂事
简介:<正>那么薄的一扇窗子,最微弱的风也能将它吹破。狐微闭双眸,从内心搬出咒语,将它紧紧地罩住,不让一丝风惊吓窗子里睡熟的书生。狐轻轻地将书生手中厚厚的诗书扔掉,那是书生用来换取功名的一块块砖。这些砖,铺在通往仕途的路上,这些砖,正在压扁一颗疲惫的灵魂。狐将压在书生心头的砖块拿掉,把自己温热的手送入他的手中。这就够了,书生已经在梦中与她相爱了。幸福就这样乘虚而入,悄悄降临。蹑手蹑脚地,像雾,像懒惰的猫,甚至带不动一丝风,惊不起一粒尘土。狐在屋子的周围栽满蜡烛,狐在营造一座天堂。这些,睡熟的书生一无所知。狐把雪地上所有的脚印盖住。想让自己迷失,想让自己永不回头。狐知道,在自己的路上,只有激情能熄灭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