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在耶稣会士的作品里,中国女性很少存在;在商人的叙述里,则完全缺失。到十九世纪,虽然许多西方旅游者涌向中国,中国女性仍然很少被提到。其原因是,一直到二十世纪,中国居民与外国人的来往仍然非常有限,女性总是被排除在这种来往之外。法国人于是被迫从绘画或是中国小说里来想象中国女性。她们被理想化:温柔、忠诚、无私奉献……然而,女性也成为古怪中国的代名词,她们的缠足,她们封闭的生活常常受到评议。女性和中国一样,有着多样性的意义,顺从和无所事事、专长于艺术和爱,但是在长期遭受压迫之后也会变得残暴。在十九世纪的被西方化的想象世界里,中国女性和其所隐含的中国脱离野蛮、臻至幸福。
简介:<正>1054年,基督教出现了历史上第一次大分裂。分裂后,以罗马为中心的西方天主教,在16世纪进行了以马丁·路德为代表的宗教改革运动,改革中形成了以路德教为代表的新教派别,使天主教又经历了一次大分裂;第一次大分裂后出现的以君士坦丁堡为中心(后来又以俄国为中心)的东正教,则一般都与所在国家的世俗政权相结合,形成了政教合一的局面。东正教在俄国也曾出现过几次改革运动,但是在改革的内容、形式以及历史作用上,都与西欧的宗教改革大不相同。东正教在俄国,基本上是一直处于沙皇政权的控制之下的。它虽然也经历过一些改革,但始终是在沙皇授意下或直接操纵下进行的。俄国历史上比较有影响的教会改革有过四次,即:伊凡四世时期的“百章会议”、沙皇阿列克塞·米哈依洛维奇时尼康的教会改革、彼得一世的教会改革和彼得三世、
简介:<正>一、文学史研究的科学方法论的自觉追求意识:“史识”就一个学科发展的意义上来看,王瑶先生的《中国新文学史稿》,是现代文学史的开山之作,具有奠基性的价值;就个人的学术道路来看,我以为先生的《中古文学史论》一书,更能够代表他的水平和功力。《中古文学史论》不仅在一个学科的研究中有着里程碑的意义,更重要的是这本书于科学方法论方面的实践,在近代学术史上是非常值得我们重视的。我在这里无意判断这两本书的价值,我只想围绕《中古文学史论》,探讨一下王瑶先生在文学史研究领域中思考和实践现代的科学的实证精神和方法的一些努力,并望能够从中得到一些现实的启示。
简介:中华全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简称“中国文联”),于1999年7月13日在人民大会堂庆祝50华诞。诞生于新中国成立前夕的中国文联,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由全国性文学艺术家协会和各省市、自治区、直辖市文联及全国性产业文联等联合组成的人民团体。1949年7月2日中国文联举行了第一届代表大会,7月19日“中华全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正式成立,由此掀开了中国文艺事业历史上的崭新一页。此次50华诞庆祝会由中国文联主席周巍峙主持。中国文联副主席、党组书记高占祥回顾说:“中国文联的50年,是探索创新的50年,是业绩辉煌的50年,是风雨兼程的50年……”。各协会代表回顾说:“50年来,文艺家们与党和国家同心同德,与人民
简介:克里米亚战争的失败为俄国地方自治改革提供了契机。俄国社会内部各阶级、阶层间的利益冲突也通过改革反映出来。在研制地方自治改革方案的过程中,政府内部出现了三种不同的方案,从最终方案可以看出,1864年地方自治改革揭开了俄国政治制度改革的序幕。地方自治机构被设计成未来新政治制度的生长点,但政府努力将此生长点与旧权力机构结合在一起,不仅要在维持现有秩序稳定的前提下实行改革,而且试图在改革中维持现有的权力与利益关系。改革法案的此种性质贯穿地方自治改革始终。因此,通过解读改革的起始方可透视其结局,从而通过理解地方自治改革的命运,加深理解俄罗斯帝国的命运。
简介:本文作者卡罗琳?汉弗莱(CarolineHumphrey),系剑桥大学社会人类学系教授,著名蒙古学家和肉亚研究专家.本文原名“Conceptsof‘Russia’andtheirRelationtotheBorderwithChina”,刊载于FranckBill6,GregoryDelaplace,CarolineHumphrey等编《边疆的遭遇:俄国、中国和蒙古进境的知识与实(FrontierEncounters:KnowledgeandPracticeattheRussian,ChineseandMongolianSorter.OpenBookPublishers,2012)一书.该文通过具体的分析,展现了中俄边疆社会形态以及跨界群体(cross-borderpopulations)的特征,关注他们身上诸如转瞬即逝的社会网络以及非民族化(non-national)的身份认同,并通过对俄国边境相关状况的分析,探究其与中国接壤的国境在影响“俄国”作为一个政治形态的概念化过程中所发挥的积极作用,并反过来讨论俄国这-观念的演进历史,从沙皇帝国(TsaristEmpire)到苏联(USSR)、俄罗斯联邦(RussianFederation),对这个国家如何看待边疆所造成的影响.该文的研究对于我们进行相关边疆研究提供了有益的启示,当然,其中的一些看法也跟国内的某些研究有不同之处,需要读者在阅读时加以辨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