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马丁·海德格尔的著作《哲学论稿》可谓难以概述,这是因为它向读者摆出了两个不同却相关的问题。第一个问题是搞清楚海德格尔在试图达成什么。大多数对其著作的研究集中对这个问题梳理出一个答案。在本文中我主张应当集中于第二个问题,哪怕这个问题不是更具有启发性的,也至少是同等重要的。第二个问题就是海德格尔在试图达成其目的时所采用的方法是什么。一旦把握到海德格尔在方法或教学问题上的极端矛盾,我们就能清楚地看到这两个问题在他的著作中以一种自身消解的方式而相互作用着。海德格尔想要达成的变革有赖于一种在根本上不可教的教义,并且是如此地依赖于对一群并不存在的学生的预设。我在结论中主张这个悖谬源于这样的事实:海德格尔并没有他所渴望的那样有革命性,而且没有被广为接受,这还包括他那典型的现代幻相:人在根本上可以被重新塑造。
简介:有关维特根斯坦哲学的研究一直以来主要集中在他的前期与后期思想上。但他的哲学在前后转型时,中间曾经历了一个思想剧烈变化的过程。1929年,维特根斯坦返回剑桥,并提出与他前期哲学思想不同的新的思想——现象学思想。维特根斯坦将我们感觉的当下经验视作"现象",用来描述这种现象的就是他提出的"现象学语言"。现象学语言作为描述现象的工具以及现象显示的场域,在对现象的描述中尤为重要,所以阐释现象学语言的过程就是展开维特根斯坦对现象思考的过程。维特根斯坦将我们对一个实体的描述划分为两种描述方法,一种是将它当作物理对象用物理学语言描述;另一种是根据我们感觉的直接经验得来的现象和现象背后的逻辑形式要用现象学语言才能描述。维特根斯坦对于现象学语言描述现象选取的一个典型例子就是他多次提到的"颜色不相容"现象。颜色不相容就是说"同一个地方不能同时存在两种颜色"。颜色不相容的可能性不是事实的可能性而是逻辑上的可能性,因为颜色不相容是由于颜色系统自身的逻辑形式决定的,表达它的命题,也受到命题内在句法的规定。所以现象学语言是一种先验性的研究。但是现象作为"似是而非的当下"与在时间中的现象学语言是矛盾的,并且现象学语言由于自身描述的是个体的感觉经验,它与私人语言一样,一旦存在就会造成语言表述与交流功能的丧失,所以它们不可能存在于共同体中。由于外在与内在的原因,现象学语言在1929年底被维特根斯坦放弃了,同时维特根斯坦将目光聚集在了日常语言上,渐渐展开了他的后期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