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无情有性"说,是由隋代的吉藏首先明确提出的。道教经过一个阶段的探索和动摇才确立了"无情有道性"的立场。麦谷邦夫对于"道之遍在性"的强调实际上混淆了"道之性"意义上的"道性"与"道性清净之心"意义上的"道性"概念。仔细考察,即便是相似的两个命题——"一切无情皆有佛性"与"一切无情皆有道性",由于其中的关键范畴"佛性"与"道性"的内在含义在许多场合并不在一个层面上,因此,尽管可以大致承认潘师正所言的"一切有形皆含道性"的命题为道教"无情有性"说滥觞,同时也应该指出,其逻辑基础仍然是"道之性",而绝非"道心"。孟安排熟练运用佛教中观学方法,借鉴吉藏"草木有佛性"之说,提出"道性"是"不色不心""而色而心"的,而这一结论是"无情有道性"说最重要的哲学基础。
简介:在中国佛教发展史上,佛性普遍性问题是一个重要问题,历代大家对此都作出了自己的回答。八世纪中叶,天台宗湛然肯定了佛性普遍性,强调“无情有性”,明确地把“于无情境立佛乘”列为天台“所立异于诸家”之“妙境四”之一,并在“理具”实相论基础之上,对“无情有性”作了系统的天台宗式的论证。本文在阐发湛然“无情有性”说的内涵和系统论证的基础上,指出,尽管在整个佛性思想史上,湛然“无情有性”的倡导和诠释具有集大成的意义,但在天台宗史上并无标志性的价值,也不构成湛然中兴天台的核心命题。湛然本人很重视“无情有性”的阐发,其原因主要是,承认“无情有性”是坚持天台宗性具实相论的必要条件。
简介:我们谁都会承认这样一个事实,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是巨大的。对于一些作出巨大成就的人,有时我们会不自觉地对他们产生一种距离感,一种敬畏感,在心中定位自己与他们的差距,无形之中觉得自己与他们根本是两种人,觉得他们什么都会很好,甚至觉得他们很神秘。但正是由于这种错误的定位,会使我们不去想这种差距产生的根本原因,这是普通人的一种悲哀。其实,人和人之间的差距,主要的不是产生于能力上的差距,而是产生于一种思想意识的差距,也就是你有没有一种积极向上,勇于向更高的目标不断攀登的意识。当由于某些原因,比如内外条件的差异,使人和人之间产生差距的时候,有些人会奋起直追,努力去缩小这种差距,最后他们成为那些令人羡慕的人;有些人则承认这种事实,在心中定位这种差距,并且认为这种差距不可逾越,于是安于现状,最后成为羡慕别人的人。真正的差距正是由此产生的。一般人往往同时具有两重性:对于与自己能力相当的人,他们会不甘落后,对于远远超过自己的人,则承认差距。所以他们会进步,但难有较大的成就,他们最多是成为有中上等成就的人,不会成为那种出类拔萃的人。有些人则不同,他们敢想敢做,敢于去超越那些在各方面远远超过自己的人,成功的巅峰往往就是由这些人所攀...
简介:哲学本质上就是诠释学。对概念的理解与解释,构成了哲学工作的核心。作为一个哲学概念,"interpretation"通常与诠释学关联在一起,有时甚至就被看作"诠释学"的同义词。然而,在哲学文献中,这个词往往是不同语词的翻译,比如"hermeneutics"、"Interpretation"、"Auffassung"或"Auslegung"。虽然作为翻译的结果,这些词都有一个统一的形式"interpretation",但其意义或用法不尽相同,甚至完全对立。从诠释学的视角对"interpretation"这一术语的考察在一定程度上是对维特根斯坦意义理论的呼应和补充:语词的意义不仅在于其用法,也在于对其用法的理解与解释。
简介:问题的缘起陈静先生在"吾丧我--解读"一文中认为:解读的关键在吾丧我,并且对"吾与我"的含义进行了辨析.①她认为"我"是形态的我:"这个‘形态的我'处于与外物纠缠的状态之中,被外物裹携着、冲击着,踉跄于人生之途而没有片刻止息,终生劳碌却不见得有什么成就,疲惫不堪却不知归属何处.‘形态的我'展示了‘人'作为‘物'的存在状态,这样的‘我',实在是被动而无奈的."而"吾"是丧我之吾,"‘吾,不是‘形态的我',也不是‘情态的我',所以在任何极端的情景下都不为所动.……超越了形态和情态的‘吾,,‘乘云气,骑日月,而游乎四海之外'.‘游'是的基本概念,它展示的是一个自由的境界.‘我'被外物裹携且陷溺于角色的序列之中,与‘游'无缘,‘吾'才能‘游,,‘吾'的‘游'展示了一个自由自在的人生境界.有了这个境界,‘人'就从‘物'的和‘角色'的存在状态中超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