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2000年7月26日,王忍之同志《在全国续志篇目设置理论研讨会上的讲话》中提出新志续修的两大任务,一是续,二是修,“这次修志应该做到既修又续,不能偏废”。对于第一个任务,修志界同仁容易理解,也容易接受,但是,对于第二个任务,恐怕就不太容易理解,不太容易接受。当然,改革开放20年的历史进程,因内容丰富程度超过任何一个时代,要写好自然也不是那么容易,也要花大力气,付出巨大代价。而“对上届志书进行修正”,也确实不能忽视。正如王忍之同志所说:上一届所修志书,总的来说,质量是不错的。但也存在缺点和不足,甚至有错误。面对这种情况,怎么办?是视而不见,听之任之呢?还是重视它,尽可能地改正它。我想应该是后者。
简介:近年来,我们已经看到整个世界对于有关(蒙古秘史)问题的兴趣正在不断地增长。这种状况从很大程度上应当归结为蒙古和中国的蒙古学者在这个领域中所进行的不懈努力。这些学者们的论著不仅出现在国内外的刊物上,而且还以各种文字加以发表。因此,关于《蒙古秘史》及其相关课题的研究已经不像二十年前由西方和日本有限的专家们所垄断的那样了。有关《蒙古秘史》文本及其内容中的语言、历史、文学和民俗的各种问题均已得到过广泛的讨论,并且出版物数量日益增长,尽管这些出版物的质量在我们看来参差不齐。《蒙古秘史》研究中所提出的语言、历史和文学的各种问题的确涉及到很多方面,并且相当复杂。解决这些问题需要许多专业,甚至是一些无关主题的
简介:蒙古精神文化的发展,同世界上大多数民族一样,曾受到过宗教的很大影响。佛教在蒙古的广泛传播大约是从16世纪开始的。随着寺院数量的增多,出现了颇有势力的佛教僧侣阶层。这一切当然未能促进社会生产力的发展。与世隔绝的喇嘛们基本上是学习古印度的经院哲学和教条主义的教理。但是,佛教在客观上免不了与定居点、建筑遗物、图书、印刷品及由劳动游牧民族双手创造的其他文化珍品的产生有普遍联系。寺院里创建的图书室和印刷出版设施,后来曾被一些文化活动家用于进步的事业。我想在这篇报导中谈一个这样的例子。18世纪中叶,在荒漠草原的中心曾有一座白山寺。“察罕乌林苏默”这个寺院是不寻常的。譬如,它把全部收入花在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