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我无数次目睹惨遭杀戮痛苦死去的可怜的动物,但我不曾帮助它们,见死不救是人类对它们的基本态度;我无数次目睹在几乎无法生存的恶劣生存环境里艰难挣扎的动物们,心里也生起怜悯之情,但这仅仅是旁观者稍纵即逝的感情,我很少为改善它们的命运做点什么:我无数次得知,许多生灵正在灭绝,一位生态学家告诉我,地球上的生物每小时灭绝75种——而且这个速度还会加快,也就是说,每分钟都有一种生命永远消失了,而创造一个物种,却需要亿万年的时间。我们对此却浑然不觉,陶醉于消费文化布置的霓虹里,我们以为享乐的盛筵会天长地久,我们顾不得或懒得问一声:莫非,我们能在生灵的血泪里,在自然的废墟上,建筑起人的永恒天堂?这些年里,我常常为此陷入痛苦和愧疚的情绪之中。但除了写过一些悲天悯物的文字,我并没有为量伤害的大自然和生灵们做过什么,比如:栽植一片树林,澄清一河浊水,制止一次山崩,援助一群迁徙无路的候鸟……今天,我握起无力的笔,写下这些疼痛的文字,是哀悼,也是自责和忏悔。然后,我将走出这苍白的稿纸,走向荒山大野,走向它们的故址,我要用心情去做点什么。先哲曾经教导我们:爱就意味着去做,忏悔就是虔诚地去为赎罪而行动。
简介:如同在中国古典研究领域,在西方古典学领域里也存在着“考证”与“义理”的交互关系问题,并具体表现为古典语文学与哲学之间的张力。这一张力被青年时期的尼采推向了极致,本文便以尼采论述的“荷马问题”为例证,将这一问题置于18世纪末古典语文学在德国的兴起以及贯穿19世纪德国古典学的两大潮流——“人文主义”与“历史主义”——的思想史脉络来理解,呈现其中内含的古典语文学与哲学之间的本质性争执,试图阐明“古典语文学”从何种“义理动机”与“价值判断”证得“荷马之道”为“古典主义”,而尼采如何对“荷马问题”进行重估,运用从“古典语文学”转化而来的“哲学”将“荷马之道”推向“前古典世界”(一个涌动着原初的创造力和毁灭力的希腊精神的母腹),从而为20世纪的早期希腊研究开辟了全新的方向。
简介:德里达在对马克思主义沉默多年后,于1993年公开谈论马克思主义,并于1994年出版了《马克思的幽灵们》,但这是一种解构版本的马克思主义,旨在激活马克思主义批判和变革世界的精神,将马克思主义从极权主义、教条主义的阐释中解脱出来,变成一种不断革命论和未来学。他将这种精神的特征阐释为“徘徊的幽灵”。对此,他是借用《哈姆莱特》中鬼魂和与鬼魂打交道的几个人物的意象来展开其论述的,通过对莎士比亚的作品与马克思的几部经典著作的交错解读,阐述了对马克思的精神、对欧洲知识分子的责任、对当下时代、特别是对马克思关于“变革时代”的指令的独到思索,回答了全球化语境中“马克思主义何处去”和“马克思主义衰亡了吗”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