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曾经自信对语言能操纵自如的人们,在现代语言学的反思浪潮中,似乎已有点把持不住了:在被语言划定了的世界中,我们如何言说才不只是重复?利奇早就指出过“语言中的反创造性趋向:‘行话化’”,“这类行话可能会使我们对那种人为的简单化和类别化习以为常”,“行话取代了独立的思考。”由此引出了“到底是我们在说语言还是语言在说我们”的争议,一些不想被语言所言说的人举起了“挣脱语法的桎梏”的大旗,有人甚至扬言要“扭断文法的脖子”,似乎非如此不足以解几千年被奴役之愤恨。此举到底能否成功呢?我们不妨从理论和事实上来讨论。先考察命题:挣脱语法的桎梏。其中包含了“语法=桎梏”的子命题,语法到底是桎梏,还是言语交流的坚实底座,只待我们仔细分析就能明白这个预设本身是个假命题。
简介:中古汉语的全浊塞音(包括爆发音和塞擦音)声母一般认为是类似于英语法语那样不送气的常态带声(modalvoice)辅音。还有一种看法,高本汉构拟为"浊送气",黄笑山、麦耘认为到唐宋时代全浊类似于今天吴语那样的"清音浊流"或"气声化音"。本文在全新的发声态框架中,以亚洲南部各语系和南方汉语各方言的大量田野录音材料为基础,重新讨论这一问题,提出以下观点:一是古全浊实为听感浑浊的弛声(slackvoice),而不是听感清洌的常态带声;二、同样,次浊也是弛声;三、与此相关的是,古清音是"清冽嗓音"(clearvoice),它包括但不仅仅是"清声母"(voicelessOnset)。四是弛声消失(即"浊音清化")后低调变为送气清音,高调不送气。
简介:读了李海民同志的文章《涌列——一种修辞新格新探》(见《修辞学习》1990年第1期),我有些自己的看法,提出来求教诸位。李海民同志称“把众多的人物、事象排列一起,织成了超常规的并列”为“一种新颖的修辞方法”,“姑且称之为‘涌列’”。他列举了王蒙的《海的梦》、《布礼》,刘心武的《银河》等一些作品为例,证明自己的看法。我认为,李海珉同志所说的并非什么“新颖的修辞方法”,其实这是一种早已出现的创作方法,是意识流的创作方法。意识流,作为一种创作方法及后来形成一个文学流派,盛行于本世纪二十一十年代。美国心理学家威廉·詹姆斯认为:“意识并不是片断的衔接,而是流动的。用一条‘河’或者一股‘流水’的比喻来表达它是最自然的了。此后,我们再说起它的时候,就把它叫做思想流,意识流或者是主观生活之流吧。”
简介:意大利人多把本土食物视为民族认同最具有代表性的方面,这种感受有时会导向真实的爱国热情.然而,如果说意大利的美食图谱包含了诸多地区性的、地方性的成分,这些成分不能被简单地视为某种单一的传统或为数不多的传统菜系,那么另一方面,意大利人对他们“自己”的美食的集体热情暗示了一种明确而有限的想象,而意大利面则是这种想象最典型的体现.意大利面何以成为,又是如何成为一个价值对象,使得主体(意大利人)如罗兰·巴尔特所说的那样,“爱上”他们国家?这一对象被赋予了什么价值?本文探讨了广告这一社会文化价值的镜像和催生器,对一些相关案例进行了符号学分析,旨在揭示出大众媒体及其话语是如何生产并加强了集体的热情和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