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不久前我写了一篇短文(见《民族语文》1983年第2期,第56—59页),谈了弄模瑶族布努话1‘至4‘调的产生与连读变调的关系。本文讨论弄模瑶族布努话连读变调的产生与双音节词或词组的音节重读的关系。弄模瑶族布努话共有十二个调值:1((?)33深)、2((?)13来)、3((?)43敲)、4((?)232读)、5((?)41杀),6((?)221死))、7((?)32"盖"印)、8((?)21咬)、1‘((?)55针)、2‘((?)35鸡笼)、3‘((?)54八角枫)、4‘((?)454竹箱),其中1‘至4‘调是从1至4调分化出来的。在连读中,主要是1至4调发生变调,33变为55、13变为35、43变为54、232变为454,变调后的调值分别与1‘至4‘调的调值相同。变调的主要规律是:
简介:苏珊·桑塔格宣称其在开山之作《恩主》的写作中“力避自传性”,评论者也几乎都相信这是一部“反自传性”的虚构类小说。在桑塔格的日记《重生》中可以发现,《恩主》原来的标题为《希波赖特之梦》。“梦”作为母题在桑塔格的写作中被反复变形运用,既成为其文学创作的重要特色之一,也折射出作家对其自我意识的坚持拷问。“冲破教堂之梦”是小说中主人公所做的第三个梦,其中隐藏大量的宗教符号,这与作家声称自己是“无神论者”相左。本文因循胡瑟尔将“梦”划在“象征”类型之下的研究路线,借助符号学的阐释方法,解码桑塔格在《恩主》中构建的“梦”艺术符号背后隐蔽的自我意识,旨在揭示象征系统之下的意识形态,以期在更为深入的层面上探讨桑塔格文学创作的思想性,以及作家的自我与写作之间的关系。可以看到,《恩主》表面上“反自传性”地建构希波赖特之梦的符号,实际上却是艺术地再现作家的自性一一处于流散中的犹太性以及改宗下的宗教感。这种矫揉造作的写作策略实质就是日后令桑塔格扬名的“坎普”观,而在同化与现代性的双重压力之下,作为犹太裔作家,桑塔格走上一条折中主义的启蒙路线--犹太教“灵知神话”成为她自我意识的“恩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