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约瑟夫·奈的软实力理论在全球得到广泛回应,不乏对其可测量性、可操作性、生效条件、适用范围的质疑,并存在误读和滥用。软实力理论对国家实力中文化等因素的强调,对中国等文化资源深厚的国家具有借鉴意义。但是需认识到,奈的软实力理论着眼于美国在战略收缩背景下如何维系全球领导权,中国则面临不同的语境与诉求,需接入符合自身历史传统、社会现实和未来发展的本土思考框架,规避可能面对的“话语陷阱”,形成独立可行的理论话语和实践路径,尤其是要契合中国文化建设的实际目标。中国学界广泛展开了有关“文化软实力”的理论对话与建设,与文化领域的各种实践同步展示了中国对软实力理论的本土诠释与超越,也推动了文化安全议题成为国家文化建设和安全体系的重要关注。基于中国社会的政治制度、文化资源与未来发展目标,基于一种面向未来的“务实、自信、开放、多元”的“文化安全观”,推进以文化传统、当代社会核心价值观和意识形态安全为内核的中国文化软实力建设,是应对外来文化影响、保持文化独立性的客观要求,也是为未来发展营造良好国际环境的基本举措。
简介:按照洛特曼的文化对话机制,当两种异质文化接触和交流时,接受者接受外来文化通常要经过五个阶段。而且,要使对话能够进行,需要具备一系列条件。18世纪从彼得大帝开始俄罗斯拉开了与西方文化广泛交流的序幕,这个时期是俄罗斯接受外来文化的第一阶段。到了19世纪反法战争的胜利使俄罗斯人的民族意识和个人意识空前觉醒,这样一个特定的历史年代是文化发展的大好契机,俄罗斯民族抓住了这一契机,贵族精英阶层进行了深刻的文化反思进而达到实践的文化自觉,促成了19世纪俄罗斯文化的高涨,迎来了俄罗斯文化的黄金时代。这是俄罗斯接受外来文化的中间阶段,也是关键阶段。从此,俄罗斯文化开始走向世界,成为世界文化的有机组成部分。这是洛特曼所说的文化接受的最后一个阶段。
简介:目前,中国在经济领域已成功融入国际体系。正面临在政治和意识形态上的融合,其难度和复杂性均在增加。中国等新兴大国进一步融入国际体系的最大障碍来自美国。美国需要调整心态,改变1945年以来的一些基本外交思想和原则。同时,中国也应该对国际意识形态体系做出自己的贡献。
简介:2015年是人类空前的浩劫——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70周年。二战的破坏可谓空前,但其是否绝后,却还有待观察与思考。正如我们可以把战争分为“热战”与“冷战”一样,和平同样也可分为“冷和平”(假和平)与“真和平”。“冷和平”是一种非常不稳定的国际关系状态,“冷和平”容易给人以和平的假象,以为和平就是必然的,战争离我们很远,从而使得某些中小国家容易“任性”,大国容易缺乏包容,低端政治问题容易“越位”,这反而容易酿成真正的大危机与大危险。近期西方战略学者发出的“基辛格之忧”与“哈斯之问”也反映了对“冷和平”的忧虑。国际社会如果对“冷和平”状态认识不够、处置不当,则有可能导致国际战争的再现与和平的终结。从历史、现实、未来三个维度,结合中国的国家安全与大国博弈的背景,对国际安全与战争问题做战略思考,可以发现:从历史维度来看,人们对国际战争的认识经历了一个历史过程;从现实维度来看,当前中小国家“任性”乱为,大国博弈暗流涌动,“冷和平”状态令人担忧;从未来维度来看,中关关系与中日关系是影响中国国家安全的最重要的大国关系因素,也是中国对国际战争问题进行战略思考与未来展望时所无法回避的。中国要妥善谨慎地处理好中关关系与中日关系,未来爱好和平的中国将会成为遏制国际战争的重要力量。
简介:大致从2007年土耳其“正义与发展党”再度执政并推行“新奥斯曼主义”政策以来,泛突厥主义获得新动力,相对于之前的泛突厥主义进程(1991年至2005年间),类似现象或可称为“新泛突厥主义”。2009年,土耳其明确以“新奥斯曼主义”作为治国和外交方略,其实是对之前政策的确认,而泛突厥主义正是“新奥斯曼主义”意识形态兼容的部分。与此前相比,土耳其与中亚、高加索相关各国互动更加频繁,中亚、高加索各国积极配合,各方合作水平提升;初步具备了机制化的合作平台,进行突厥语国家的多边合作。土耳其政治家不仅用“新奥斯曼主义”凝聚国民,也在争夺中亚、高加索的“大牌局”中,获得地缘文明、地缘政治优势,其影响不断扩大,是一个值得观察的现象。现在,俄罗斯、西方国家和土耳其在东欧和中东的激烈争夺必将影响中亚形势,而中亚地区与中国国家安全紧密相关。泛突厥主义也会给中国带来意识形态一文化的挑战、甚至安全威胁。因此,必须深入观察其动态和趋势并积极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