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在肯定叙事作品中的典型人物、典型性格的同时,也肯定抒情性作品中的“典型情绪”、“典型感受”之类,这种对“典型”范畴的“泛化”阐释,使之具有开放性的理论态势。在新时期以来的各种文学理论教科书中,普遍采取了这种阐释模式。在我看来,“典型”范畴的“泛化”,实在是文学理论的若干重要进步之一,为重新认识“典型”的涵义及其在文学理论中的地位打开了缺口,是典型理论深化的关键性契机。但是,最近却听到对典型泛化的殷忧之论,蔡子谔同志的《不要淡化典型》即是一例。他认为,“典型”范畴泛化,“难免使典型繁琐化,最终使它陷于一种自我否定的窘境”。他还进一步指出:“值得注意的是,与典型的泛化现象有千丝万缕联系且联袂而至的,便是弱化典型、淡化典型的主张。”(见《文艺理论与批评》1988年第4期)蔡文的殷忧已受到社会的重视,《新华文摘》今年第一期,就在报刊论点摘要中介绍了蔡文的基本论
简介:马头琴的源头——火不思,从形制与奏法看,应当属于那种似琵琶的弹拨乐器,这在史料中得到证实。蒙古族诸部落在蒙古高原迅速崛起后,马尾胡琴在北方草原逐渐传播,并被当地居民所喜爱,成为一种流行乐器。明灭亡元朝后,部分蒙古族风俗习惯都遗留下来,对明朝的文化和习俗产生了一定的影响。明朝是以汉族文化为主体构建的,自然更多地体现中原文化的特点,加之政治因素的作用,潮兀尔排除于国乐之外。但此时的潮兀尔已经在蒙古族中深入人心,在蒙古族部落中广泛流传。蒙古族作为草原游牧民族,其音乐具有非常独特的魅力,被异域民族所欣赏。马头琴是蒙古族音乐的代表,几乎成为蒙古民族的象征。马头琴作为拉弦乐器,得到广泛传播,并最终使弹拨乐器“黯然失色”,成为蒙古民族心中的乐神和心灵的旋律。从蒙古民族的音乐发展史看,用马尾弓代替竹擦(棒擦)弓、火不思退出舞台、马尾胡琴-潮兀尔盛行于草原,最终拉弦乐器取代弹拨乐器成为主流,这是历史对马头琴的必然选择,马头琴成为蒙古民族音乐的核心也是有其必然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