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城乡二元社会结构与由户籍制度为主导的一系列城市社会排斥制度为流动少年的身份认同提供了结构与制度框架,确定了社会边界,使得他们难以认为自己是“城里人”和“北京人”;但是流动少年并没有被动地接受制度、他人和社会对自己身份的规定,他们是社会中灵活的个体,其身份认同是流动的、不断建构和解构的。
复印报刊资料:青少年导刊
2010年8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