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小时候,我住在加拿大挪瓦斯科塔乡下时,发生过一件事. 邻居一位太太去世,鳏夫整日酗酒,根本不管孩子.村中有位寡妇把那家的一个男孩带回自己家.很贫穷,又没上过学,但却竭尽全力照顾这浑身发抖、性格孤僻的孩子.他好像转眼间变了,个子长高了,性格也开朗了.但是我们和他不熟,谁也不跟他讲话,这使他很自卑. ……
新世纪文学选刊
2005年8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