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称是我父亲的男人终于回来了,母亲的脸上因此闪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表情,这表情令我感到莫名的失落。男人不请自来,主动盘腿坐在本该男主人坐的火塘上方,以夸张的笑声回应别人并不好笑的笑话。他凭借十足的信心和厚厚的脸皮,证明自己在这个家里依然拥有不可动摇的地位。
凉山文学
2018年5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