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之夜,我竟忘了给母亲烧纸。夜半睡去,母亲竞来了,笑盈盈地看我,还带了好些从前我最爱吃的、穿的。我惊呼:“妈,你回来了?”扑过去抱她,她竟泥一样地化了。十多年过去,我不再为母亲流泪,因为我越来越相信灵魂的存在,母亲的“灵”其实从来就没有离开过我。
海南档案
2018年2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