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在《惠特曼在国外》等一些著作中,外国评论家谈的是惠特曼对别的国家诗歌造成的影响;而在海内,研究者们仅仅评论过惠特曼对郭沫若的冲击力所引“爆”的《女神》,对惠特曼同整个中国现代诗历史进程的关系很少重视。本文试图在这个方面作些探讨。1.田汉:全面介绍惠特曼的第一人1919年7月15日《少年中国》创刊号上,田汉发表了长文《平民诗人惠特曼的百年祭》。此文认为,惠特曼对于美国的重要性,就象是莎士比亚对于英国那样。美国的强大绝不在于它的物质、它的帝国主义,而是在于它创造的人物,以及这些人物倡导的自由。在田汉看来,惠特曼就是这些人物中的一个。而且,因为他是一位预言家、一个鼓吹民众力量的诗人——“平民诗人”,所以经过一次大战便更受人崇拜。在田汉看来,“惠特曼对于自然的信爱,到处持‘manlyloveofComrades’的主意”,“出于大胆的现实肯定,他无诅咒、无怀疑、无悲叹、无愤怒、无犹豫、无回避,他只有强烈的主张自我(self)要与无畏的未来、无限的
简介:世上真有什么方法能帮我们进一步发掘经典作品从而发现老路中的新路?在这方面,音韵学真能帮我们多少,让我们确确实实地搞明白那些不断地引起我们好奇、关注、却又不断地让我们疑惑不解的文学现象?比如,王安石的《泊船瓜洲》为何能如此诗意盎然、令人难以忘怀?根据本文的观点,真正使这首诗如此诗意盎然的,首先是这首诗的细致、单纯、情绪声调化了的语音结构。这首诗的“语音结构”,不管如何未受重视,不仅“比词的句法更单纯、更本质”,更能与心灵一脉相通。再按本文的分析,这首诗之所以会有如此特殊的魅力,归根结底,是因为诗中隐含着某种影响无时不在、却又常被视而不见的虚词。这种“渺小”“隐身”的虚词就像一只“看不见的手”,时刻为小诗增添无尽的诗意;它又像《奥义书》中最常用的比喻“水中之盐”一样,细致入微地调和着小诗的语音结构、味觉、口感,使之回味无穷,或者像“绘事后素”“大音希声”“大象无形”的说法所提示的那样,使小诗更出神入化。本文就此进一步探索是否能按同样的思路,以音韵学为指导,耳目一新地重新阅读经典作品,不单是汉语的经典作品,而且还包括其他非声调性语言中脍炙人口的经典作品,如罗伯特·弗洛斯特的《雪夜歇脚树林边》,并以此为契机,发掘重要的、却常被忽略的文化和文学作品的互相参照的诸多可能性。既然这种文学现象绝非区域性而属全球性的,这种互相参照的重要性就更为显而易见,正如歌德在《潘多拉》中悲叹时所强调的那样,因为我们人类总是“命中注定似地只见被光照亮的物而不见照亮物的光”。
简介:<正>一研究诗的人常把格律比作诗的肌肉和骨骼。如果承认这个比喻是确当的,在译诗的时候,就应该把原诗的格律看作是必须传达的东西。我国诗译界向有两派说法,都是不大看重传达外诗格律的。一派可称“神韵派”,另一派可称“民族习惯派”。“神韵派”主张,译诗的宗旨全在于领悟和传达外诗的“神韵”,为了“神韵”,译文怎样处理格律问题,原则上都是可以的。“民族习惯派”则认为,不管外诗具有何种本民族的格律形式,在译文中都须转换成中国人所习惯的结构类型,译者无须在探究和传达外诗格律上煞费苦心。其实,这些都是莫大的误会。“神韵派”之所谓“神韵”,大约主要是指诗的思想意蕴和情感内涵。这些东西除直接凝聚在词语和形象体系内部,也同时寓含在诗歌的特定节奏和语调之中。而特定的节奏和语调又总是发源于特定的格律形式。因此,怎么能把诗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