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伊朗(波斯)是一个具有悠久历史的文明古国。灿烂的、独特的伊朗(波斯)文明,给人类留下了丰富的历史遗产。我国自古以来和伊朗就有着友好往来和传统友谊。远在公元前二世纪,西汉武帝“开西域,遣张骞使大夏”(《汉书·释老志》),大夏即今日中亚细亚巴克特里亚,张骞的副使到达安息国——亦即古代波斯的帕提亚(Parthia)王国。自此以后,中伊两国之使节和民间友好往来络绎不绝。特别在公元前二世纪至公元六世纪,经由伊朗的“丝绸之路”开通以后,经济上的频繁往来,大大地促进了中伊两国文化艺术交流,至唐代达到了鼎盛时期。这时,中伊两国文
简介:本文从小说主要人物之一斯蒂福的一段内心独白展开,分析这个人物所展现出的“绝望”的心境,并剖析这种“绝望”在思想史和维多利亚小说语境中的特殊含义。从克尔恺郭尔关于“绝望”的论述出发,联系狄更斯的具体问题,本文提出斯蒂福这个形象呈现出拜伦式的英雄(Byronichero)、卡莱尔(ThomasCarlyle)笔下的纨绔子弟、缺少父爱表象下的“精神孤儿”等多个层面,继而追问这部“成长小说”中主人公大卫在其心智的成长中如何面对,“什么是人的存在方式”这一核心问题,并论证大卫同样面对着“绝望”的考验。大卫的成长几乎不可避免地会被斯蒂福所表现出的英雄气概所震慑,然而本文试图证明大卫必将经历“英雄”崇拜的幻灭,继而从这种“绝望”中超拔出来。对“英雄”反思也暗合了卡莱尔在《英雄崇拜》一书中所提出的问题,即什么是当代的英雄。最后,对于狄更斯采用“婚姻情节”来帮助大卫完成对“绝望”的摆脱,本文也提出了相应的质疑。
简介:本文认为,美国爵士时代的小说家菲茨杰拉德的作品对于作者所处时代和处于发展之中的民族文化(即区域边缘与国家霸权之间的演进关系)作出了回应。正如其小说中的许多人物一样,菲茨杰拉德从国家和典律中感知到阈限性(他自己的作品直到死后才获得盛誉),这使得他依赖于自己认为是最为边远的价值观念。与海明威相比较,菲茨杰拉德在更大程度上将位于美国中心的商品文化小说化,而最终他又出于道德考量将它予以拒绝。菲茨杰拉德从明显的美国文学话语边缘向去世之后被经典化的中心地位的漂移表现在地理、典律、道德三个方面。三者交织,使得学界关于他的纷争超越了现代主义者身份问题,在关于他的人生和文学遗产问题上也是褒贬不一,众说纷纭。
简介:〔英国〕狄更斯著宋兆霖译狄更斯是英国十九世纪伟大的现实主义作家。《大卫·科波菲尔》是其代表作。主人公科波菲尔是个遗腹子,继父对他和母亲横加虐待。母亲不久去世,科波菲尔沦为孤儿,经过一段苦难历程后,他找到了姨婆,在她的监护下开始新的生活。世事变迁,亲情友爱令人欢欣,风波和伤痛予人磨练,科波菲尔最终成为一名成功作家,并与至亲爱人幸福地结合。作品言语诙谐,爱憎分明,情节曲折,画卷宏大,是狄更斯一贯的风格。勤奋正直,善良而诚恳的科波菲尔是他笔下最著名的孤儿形象之一,带有一定自传色彩。因此,本书是狄更斯爱好者们的必读杰作。译林新书介绍《大卫·科波菲尔》
简介:隐喻绝非仅是一种修辞手段,它在很大程度上还意昧着人对自己存在的诗性发现,既是人对世界加以符号化的过程,又是人超越自然、超越自身的精神努力。可是,19世纪末踏入诗坛的康斯坦丁诺斯·卡瓦菲斯却自觉走上了一条放弃修辞隐喻和语法隐喻的书写道路。这位被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埃利蒂斯认为堪与艾略特“并驾齐驱”的希腊现代诗人在诗中基本不使用隐喻和意象,而是遵循最基本的语言表达方式,自觉地挖掘词与句在沟通和交流过程中的原生态,也很少使用形容词和感叹词,力求回到语言的原初意义上从事创作。诗人之所以作出这样的选择,实际根源于他本身浓厚的抒情气质,他这种有意识的压抑令情感在反弹中产生了更大的能量,从而获得了理性与激情相互交融、相互提升的美学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