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对儒家仕进之路的质疑,使得《红楼梦》试图借助对"女儿"纯洁的认同实现对文化危机的拯救。作为对"香草美人"文化隐喻传统的继承,"女儿"之真、纯、美在明清之际被视为"道德纯洁"和"政治干净"的象征,并因此被赋予形而上的意义。但是《红楼梦》的展开过程却宣告了此一拯救的失败。其原因可归结为:其一,宝玉的女儿崇拜论的狭隘;其二,宝玉对女儿气质的偏至认同。因之,"女儿"的终将长大与"诗性"的终将逝去,最终导致了整个诗性家园的毁灭。故而《红楼梦》既展示了对"女儿"救世理想的憧憬,又亲自进行了拆解。所以籍此,《红楼梦》不仅将晚明以降对"女儿"、"情"的讨论推向更深更远处,同时亦对文人在当时语境中的自我价值选择困境做出了一个批判性的、寓言性的表述。
简介:爯簋铭文"[币廾]弈"字当读作"师",可训为"长";比照宗人簋、姬季尊等铭文资料可知,"师倗"一语可视作"厥师曰倗"之省辞,即某组织首领私名曰倗,倗负责遣氏家族采邑逆地"小子"之管理。铭文所涉及的人物关系为:遣氏夫妇为遣族族长与宗妇;器主爯是遣氏新立分族之首领;以倗为首的31家小子,与分宗立氏的分族组织如遣仲、遣叔者不同,是遣氏宗氏的有机组成部分,其人身受遣氏宗族尤其是宗妇遣姬之支配。遣氏宗族内宗氏、分族界限清晰,是西周贵族大家族组织层阶化特点的体现。"小子"是"宗氏"的有机组成部分,不同于分族,尤须注意。周代类似遣氏之世家大族,各类家族庶务须由专人管理,家臣员额较多,层层统属,最后统辖于宗妇之手。此类家族管理形式,亦有助于对周代国家行政管理模式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