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新历史小说是20世纪80代中期以后步新写实小说的后尘而登上文坛的,它在风格上最引人注目的特点大约就是一个“怪”字。年轻作家们以其风格上的诡谲多变、题材的突兀惑人向人们道出了某种似不该说、不可说、也说不清的历史经验。新生代作家徐名涛的长篇小说新作《重复一千遍的谎言》(刊于《钟山》2002年第1期,下称《谎言》)力避政治权力观念对历史的图解,尽可能地凸现民间历史的本来面目和粗鄙形态,叙述富家小姐阿雄因为某个偶然的原因,抛却自己青梅竹马的恋人,嫁给姥桥镇上一个名叫陈天万的掌柜为妾,“阿雄的出现打破了那些发生在历史古宅中约定俗成的妻妾成群的故事格局,讲述了一个史无前例的爱情故事,”和一个家族的衰败史。
简介:在这座城市生活了七八年了.原以为,一个人在一个地方,等几年,就可以脱胎换骨,就可以在那地方落地生根了.现在才明白,有些地方,你就是脱十层皮,就是等待一生,也不会属于你.
简介:余虹的自杀把当代中国学术史上硕果仅存的学者之一送进了坟墓。余虹是一个优秀、宽宏的老师,因为我从他的教诲中确实学到了东西。先生的内心和他的作品一样,涵养着多样性,其中包括要求他成功的压力,但同时也传递着这样的信息:生活有其凝重的部分,也有其轻松愉快的地方。先生在谈论起“他的”学问时,脸上显露出的那种温和而迷人的微笑以及“灵感”,使人实在不忍心将先生隐藏起来的痛苦和孤独公之于众。但先生的成长和生活中满布焦虑和恐惧,这却是真实的;对此,先生的最终解决办法就是把自己完全沉浸在严肃而廉正的个人爱好之上,这其中就包括着“我”的尊严以及那终极性的自杀行动。在几个月前见到先生时,我依然觉得先生对海德格尔的解释过于“存在论”、过于个体化,也因此过于消极;我当时并不知道那是最后一次向先生求教,却产生了一种强烈的直觉,感到他斗不过阴暗力量。昏黄的灯光对面传来的是幽灵般的叹息。也许是因为太过年轻的缘故,我一直不愿面对死亡之必然性的问题;以年轻为借口,我尽量拖延着对死亡这一终极哲学问题的思考。歌德说过“魔鬼是个老年人,要与之周旋,你得首先变老”之类的话,但我一直以来就这么干脆地忘记了,死亡并不是年龄上的“迁延”,而是生命中一个决断性的...
简介:说实话,在少年儿童时期,我们对电影的无限热爱,大多来源于它是“打仗的”。如果说今晚上放映电影,那么,这个晚上无疑是应该当做节日的。但是紧接着我们就会追问:是打仗的吗?如果回答是肯定的,那么就等于是在这个节日里燃放了无数的鞭炮。但是在很多情况下,当晚放映的是像《永不消逝的电波》这一类型的电影。不能说这部电影不是“打仗的”。因为片头和片尾都有战斗的画面,而且它所要反映的,是另一种战斗,是看不见的硝烟;但要说它是“打仗的”,却一直在演这个脱下了军装、放下了枪的人,来到了大城市上海,躲在一间很小的房子里,一会儿“滴滴滴,滴滴滴”地发电报,一会儿办起了一间小卖部,一会儿又结婚了,有了孩子了;一会儿又被日本鬼子抓去了,灌辣椒水,上老虎凳,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一会儿又放出来了。又回到他的那间小房子里去,“滴滴滴,滴滴滴”地开始发电报了。这一次,是国民党又来抓他了,虽然没有演怎么给他上刑,但是很显然,这一次他是牺牲了。因为他在敌人赶来之前把情报发完了,之后发了永诀的电报:永别了,同志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