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印度诗人和剧作家迦梨陀娑在他的名作《沙恭达罗》里,生动地表现了净修女沙恭达罗和国下豆扇陀悲欢离合的爱情故事,成功地描绘了沙恭达罗和豆扇陀的艺术形象。对于女主人公沙恭达罗,评论者一致加以赞美,没有产生重大分歧;但对于男主人公豆扇陀,人们的看法却不大一致:豆扇陀是一个正面人物呢,还是一个反面人物呢?作者对他是歌颂呢,还是批判呢?对于这个问题,主要存在以下两种看法:一种是肯定的,认为豆扇陀是一个理想的国二E,是一个正面人物,他与沙恭达罗的爱情是美满的,作者对他是歌颂的;另一种是否定的,认为豆扇陀是一个荒淫的国乇,是一个反面人物,他不配与沙恭达罗结合,作者对他是批判的。我觉得这两种看法虽然都可以从作品中找到一些依据,但是都存在着一定的片面性。
简介:布洛陀神话是布洛陀文化的核心内容,它跨越了数千年历史时空,随着壮族及其先民的繁衍发展而流传下来,在流传过程中不断被注入特定时代的特定内容,使得神话内容日益丰富,神话结构也日益完整,即由原始的片断性神话逐步发展成体系性神话,对壮族人文始祖布洛陀信仰习俗和麽经布洛陀的传承,起到了重要的催化与纽带作用。因而,对于布洛陀神话的收集、整理和研究,是全面、深入进行布洛陀文化研究的重要节点,一直受到学者们的关注。但是,以往对于布洛陀神话的研究视角较单一,视野较为狭窄,尚缺乏全面性、整体性和深入性研究成果。近日,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文学研究所青年学者李斯颖博士从神话学和比较文学的新视角,对布洛陀神话进行了多维度的深入研究,写成40多万字的《壮族布洛陀神话研究》一书,由中国社会科学院出版社出版。这是作者集10多年的田野调查、收集资料和潜心研究的结果。我作为长期从事并组织开展布洛陀文化研究的老学者,为李斯颖博士取得的新成果感到由衷的高兴,更为布洛陀文化研究取得又一新成果感到欣慰。承蒙作者惠赠,我得以拜读尚飘逸着墨香的新作,被书中新颖的篇章设置、凝练和富有新意的章节名称、开阔的学术视野和独特的研究视角所吸引,并且对其执着的学术追求、扎实的专业素养、睿智的分析、精彩的论述、充实的内容和鲜明的观点而感佩。欣喜之际,特撰此文,与学界同仁分享。
简介:在中国或西方的早期叙事作品中,作者不惮于直接阐明自己的观点和立场(这种阐述通常以议论为基本表现形式),而且这种观点,作者自以为是正确的。同时作品中的人物议论亦在说出某些观点和主张(通常通过人物话语来呈现),但这些观点相对于作者的直接陈述,居于次要或从属的地位。作者观点(或隐或显)无疑提供了一个标尺。通过这个无形标尺的衡量,“正面人物”通常被设计成支持作者的观点的人物,而反面人物(包括那些具有某种瑕疵的人物)则相反。我们这样来描述作者观点与人物议论在早期小说中的具体展现,当然并不严谨。因为在实际阅读过程中,读者的反应要复杂得多。比如,读者在读《三国演义》的时候,并不总是认为罗贯中的观点是正确的、能够被全盘接受的,从而像作者明确或暗中所期望的那样去“抑曹扬刘”。在“正面人物”诸葛亮与“有瑕疵的人物”之一魏延之间的争执中,一部分读者也许顽强地抵抗罗贯中的说教,认为魏延是正确的,而将诸葛亮斥之为迂腐。而在对曹操和刘备评价方面,读者对作者的反抗和背叛更为常见。在传统小说中,作者观点,叙事代言人的观点和单纯人物观点之间的关系,在作者的意图中,通常是清晰的。尽管读者往往会不予理睬。但是,这一情形到了陀思妥耶夫斯基那里,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