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相传孔子删诗,是从三千多首古诗中选取三百零五首编辑成册,此即汉以来所说之《诗经》。而这三千多首古诗,当是我国最早的“诗”了。那么弄清这些最早的“诗”的功能和性质,则《诗经》这部作品也就可以大致定性。关于“诗”的功能和性质的记载,最早见于《尚书·虞书》舜命夔“典乐教胄子”那段话。据此则知,“诗”是用于“言志”的,并要配合音乐来歌唱,讲求声韵和谐美听,“八音克谐,无相夺伦”。歌唱时还要“击石拊石”,打击乐器以协调统一节奏,进行纹身化妆的“百兽舞”表演。总之是诗、乐、舞三位一体,无疑这即是一种带有浓厚巫文化色彩的原始巫祭仪式,而非简单的音乐或诗歌教学活动。而“诗”在巫祭中的功用,即是表达祈祷祝愿之类群体欲望,所谓“诗言志”者本意在此。因此,《诗经》中诗应该就是用于巫祭的礼辞,其作者当然是那些主持巫祭仪式的巫师。为了作进一步侧证,文本还引用《诗大序》关于《风》《雅》诗区别所说一段十分费解的话详加读识,以供参考。
简介:皖西南古镇毛毯厂位于霍山舒城六安三县市交界,四周群山环绕,山清水秀,人杰地灵,可谓藏龙卧虎之地。但终因偏僻难免闭塞落后。镇上有一所很出名的县级重点完全中学,每年均为国家输送数百名优秀大学生和千余名合格初高中毕业生。那儿曾是我学习和工作过8年的地方,因而对毛毯厂,我有着一份特别的感情。今年清明前夕,一为回“娘家”看看,二为拜访我的忘年交年逾髦耋德高望重的孔未明老先生,我和学生忍冬各自携同爱人,搭乘下午三点多钟的公共汽车,驶向毛毯厂。汽车到达张家店后,离毛毯厂便是60多华里的山区,而首先出乎我意料的是,仅仅4年时间,山区的公路已悄然改建成了宽阔的柏油路。一路上的草房几乎绝迹,一座座崭新的小洋楼
简介:一龙山镇镇长陈长河在酒桌上仍然表现出曾经是军人的那种豪爽作风。他端着酒,一个个地挨着敬客人,在众人钦佩的目光中,他干了一杯又一杯。今天的客人不同寻常,虽然只来了两个客人,可他们是县委领导和县里派到龙山镇任党委书记的吴大江。为了招待好客人,昨天下午
简介:清初学者黄虞稷的著作《千顷堂书目》与《明史·艺文志稿》之间的关系是《明史》编纂过程中一个重要问题。自清人杭世骏、卢文弨起以至今日,学者们一直观点各异,莫衷一是。由於《明史·艺文志稿》的长期失传,给研究带来很多不便。我们考察日本京都大学所藏《明史·艺文志》抄本,证明即为失传的黄虞稷史馆上呈稿《明史·艺文志》。又通过对国家图书馆所藏抄本《明史》四一六卷中《艺文志》部分的整理,得知抄本《明史·艺文志》与《明史·艺文志稿》中的明人着述部分基本相同。在梳理这些文献的基础上,采用对二书相同内容的不同排列顺序进行比较的方法,进而对《千顷堂书目》与《明史·艺文志稿》的关系进行重新的审视,为《千顷堂书目》是《明史·艺文志稿》底本之说提供了坚实的论证。今本《千顷堂书目》是由黄氏初稿和後人不断增饰内容组成的,是一个层层积累的作品。这样前人对《千顷堂书目》与《明史·艺文志稿》相左的观点都能得到合理的解释,同时也对近人的研究成果作了进一步的修正。
简介:虞集是元代著名的诗文大家,据《元史》之《虞集传》所言,其平生为文万篇,可惜所存者仅为十之二三.虞集文集之编定,自其在世时已始,如李本等所编之《道园学古录》即应为经虞集审定之本.现知存元代亥刻本者,即有《道园学古录》、《道园类稿》、《道园遗稿》、《伯生诗续编》、《翰林珠玉》五种,明清两朝也多有翻刻本.此外,明代至民国也多有名家重编或选编虞集文集.以下即就元代至民国所编选的虞集文集作简要的梳理,并钩沉其现存版本及收藏情况.一、道园学古录文集共五十卷,分《在朝稿》(20卷)、《应制稿》(5卷)、《归田稿》(18卷)、《方外稿》(6卷)四编,诸篇皆收各体诗文,其中诗稿又别称《芝亭永言》.黄滔序文称为虞集亲定文集,但虞集门人李本跋则言,此书为元至正(1341)十一月李本与虞集幼子虞翁归及同门之友共同编辑,元至正年间杨椿所撰《道园遗稿序》也言为虞翁归及虞集门人所编.李本与虞集交游甚密,虞集有《酬李本、黄钟编文,并序》、《答李本(伯宗)录诗》等相酬,由此可知李本应是虞集编写的重要参与者.但《酬李本、黄钟编文,并序》中序文"至元庚辰冬,临川李伯宗、黄仲律来访山中,拾残槁于敝箧,得粗可属读者二百余篇而录之,赋此以谢"及诗句"天人理一非无学,内外篇分岂自讹?只恐玄经终寂寞,空烦弥月驻山阿"等,强调李本所编文集收文二百余入篇,并分来内外篇看,似所编并非《学古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