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1997年11月,我应北京一家影业机构邀请,着手一部电影的创作。事先谈好,写什么和怎么写,他们都不干预。而且经过几番接触,这部影片将由我自己执导。他们只希望我能搞出一个“有意思的故事”,对我的能力似乎不再怀疑。然而我不感到轻松,事实上,我自己把自己架起来了。以往的经验告诉我,这样的合作从一开始就是难题。我得到了一个虚幻的自由,却戴上了实在的枷锁。一周下来,我发现我想写的故事几乎全都没有意思。我的信心在慢慢丧失,甚至想把对方预付的款子退回去。我当时住在西城区南礼士路的核工业招待所。这个位置应该说还不错,交通便利。向南走二百米就是复兴门外大街,有个地铁站。通常的情况下,我都是乘地铁去西单购物,或者去民族官喝茶会友。在等候中,我慢慢觉得周围的一些面孔不那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