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陈忠实的《白鹿原》创作缘起于对新中国成立后三十年经验的反思。他由此试图以立足于循环与反复的“秘史”平衡1949年之前以历史目的论为基础的显白历史,核心是重新理解礼法与革命的关系。在《白鹿原》中,以白嘉轩为代表的礼法呈露与安顿人间善恶,但又同时隐含着对自身的否定;而以鹿兆鹏为代表的革命虽否定礼法,但在呈露与安顿善恶并进而转向对自身的否定这一点上,它与礼法有着同构关系。两者背后的共同基础则是立足于大地的“真正的中国人”及其无善无恶的“气性”。陈忠实通过展示礼法与革命这一相反相承的关系,表达了他对“真正的中国人”及其命运的理解;他在试图超越五四传统的同时,又深深地受限于这一传统。
简介:我们只有知道何种制度是一种好制度,借由它对现实情况做出准确判定,其后采取的行动才可能是系统、合理的。'好制度'与'好生活'这两个问题息息相关,后者是前者的判准,一种社会制度的优劣取决于它对个人好生活的实现是否有所裨益。诚如列奥·施特劳斯所主张的,所谓'好生活'就是人们尽其本性,出类拔萃的过程,是人之为人,非为禽兽的生活——德性生活。(1)那么,好的制度就是保障该过程得以实现的制度。这样的好生活的实现需要经历三个阶段:作为过程的法治、作为目标的法治和作为目标的德治。(2)其中,法治作为一种制度须观照到人的全面发展,需与德治相互配合,并而重之。关于如何并重,自由教育是一个可行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