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晋文艺精神的缺失与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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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我国文艺自汉末以来发生了巨大的转变,这是由社会政治的动荡、儒家思想的衰落、玄学佛学的兴盛等诸多因素综合决定的。魏晋南北朝虽然长时间处在分裂、动乱之中,但却是继先秦之后有一个思想大发展的时期,人的自觉、文艺的自觉延续近四百年。正如徐公持先生所说“衰世文学未必衰”。(参徐公持先生《衰世文学未必衰——以魏晋南北朝文学为中心》,载《文学遗产》,2013年第1期)西晋(265—316)、东晋(317—420)的文艺发展有得有失。以前关于两晋文艺的研究多指出其过度形式化的缺陷,对其张扬个体人性的特征太过忽视。实事求是地说,儒家关怀人伦日用文艺精神在两晋诗歌、辞赋、文艺思想、书法等方面确实极度缺失,这使得两晋文艺大大丧失了关怀人伦日用的积极精神,文艺作品的批判讽刺等社会功能大大减弱,两晋文艺的总体品质的确不高。但是,两晋关怀人伦日用的文艺精神的缺失又促进了士人思想的解放,以东晋玄言诗为代表的关怀人性的文艺精神得到极大的张扬,这也是不容否认的。总之,两晋文艺既有明显的缺陷,同时在文艺精神上又有凝聚和深化。两晋士人将目光转向文艺自身的特质、规律,在文艺领域大胆探索,不仅拓宽了文艺的范围,而且深化了文艺的抒情性,显示出独具特色的两晋文艺精神,这极大地影响了我国隋唐以后的文艺创作、文艺批评和士人精神。
机构地区 不详
出处 《文艺评论》 2015年8期
出版日期 2015年08月18日(中国期刊网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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