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子张“书诸绅”并非是匆忙应急的当场行为,而是一种慎重的事后书写。将之理解为匆忙地记录孔子的言语,不但忽略了“绅带”在古代服饰中的重要地位,也漠视了孔子与子张对话的基本逻辑,更没有考虑“子张书诸绅”背后的文化依据。绅带是礼仪用物,子张书写的内容是“言忠信,行笃敬”,主观意图是随身携带、时刻铭记。子张“书诸绅”是在制作衣带铭,他的书写行为是历史传统的延续,文化语境的必然,而并非偶然性的灵感进发。子张的行为在孔门弟子中并非唯一.子路、子贡的行为足以证明这一点。
出版日期
2014年04月14日(中国期刊网平台首次上网日期,不代表论文的发表时间)